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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怀幸特别听话。

    鹿一白让他脱衣服,他就慢条斯理的去解衬衫扣子。

    明明是特别正常的一件事情,不知道怎么,让周怀幸做出来,就带了点情色意味。

    至少现在,鹿一白看着男人的指尖勾着扣子,轻巧的解开,再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就忍不住别开了头。

    哪怕经过了这些事情,鹿一白依旧得承认,论起来男色,眼前人半点不输。

    否则当年,她怎么会被这人皮相给你蛊惑,从此在他身边一待七年?

    “好了。”

    周怀幸的声音打散了她乱七八糟的想法,也让鹿一白抿了抿唇,掩饰似的说:“哦,好。”

    她不想看他,男人却又无辜的问:“我还要脱什么?”

    他问的格外正经,鹿一白顿时摆手:“不,不用了,别脱!”

    她急急忙忙的说了这话,终于看向了他,目光先撞入那一片胸膛。

    “那个……给你。”

    她把温度计递了过去,深吸一口气,克制着情绪,教周怀幸如何使用:“夹着温度计,别让它移动位置,五分钟后,我帮你看温度计的体温。”

    鹿一白教的详细,周怀幸看似认真的应声,还能分出心神打量她。

    外面雪下大了,雪花落了厚厚的一层,云朵似的,小镇的暖气烧的很热,房间里半点寒意都感受不到,只有暖意融融。

    她就穿了一套薄薄的家居服,低下头的时候,可以看到白皙修长的脖颈。

    脆弱的脖子,曾被他所掌控,还有白玉似的耳垂,轻易就可以染上薄红。

    胭脂色铺陈开来,是他此生见过最美的风景。

    可现在,人就在眼前,却像是隔了一层雪山。

    冷冰冰的将她包裹在里面,叫他触碰不到。

    “一白。”

    他轻声叫了一句,鹿一白不明所以的看他:“怎么了?”

    这模样太自然,周怀幸下意识抓住了她的手。

    可他的触碰,让鹿一白下意识想要挣脱。

    于是和平的假象被打破,周怀幸瞬间回神,却没有松开她的手,而是顺势抓紧:“我不舒服。”

    他仰头靠在椅子上,目光脆弱而纯良:“刚才还好,这会儿怎么开始头疼了?”

    “头疼?”

    鹿一白问了一句,周怀幸就点了点头,微微皱眉,像是对眼下这状况有些无奈:“对。”

    见状,鹿一白伸出手,再次摸了摸他的额头。

    好像的确比之前烫了一些。

    “待会量完体温我帮你看看。”

    她试图收回手,却又被周怀幸抓住另外一只。

    他将她的手直接贴在自己的额头,说:“能这么放着么?凉的,舒服。”

    其实鹿一白的手不凉,是周怀幸的额头太烫了。

    可现在被周怀幸这么抓着手,鹿一白觉得自己的脸上都要冒了火:“你……”

    只是一个字才出,周怀幸又目光炯炯的看她。

    “小鹿,我有点难受……”

    男人不肯松开她的手,却也没有用太大的力道。

    但就是被他这么松松的握着,鹿一白却觉得像是被禁锢了似的。

    他的目光像是蒙了一层水雾,褪去了平时的霸道,显出几分可怜相来。

    “求你,就这么放着,好不好?”

    这模样不似作伪,鹿一白见多了他强势的样子,像这么可怜的模样倒是罕见。

    尤其是现在,倒是跟鹿鸣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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