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走,路过周怀幸的时候,又停下来:“周总,虽说你跟小雪的婚事取消了,但总归还是一起长大的情分,不能说断就断吧?她可是一直把你当好哥哥看的,这几天她生病了,不能来参加宴会,在家念叨过你好几次呢。你要是有时间,去看看她?”

    周怀幸对于她这话,回复的简洁明了:“我就不过去了,回头会让赵叔送些补品过去的。”

    这人拒绝的太干脆,齐悦彤脸上有些挂不住,才想说什么,周怀幸又加了一句:“不过,天盛集团药业起家,齐爷爷的医术也了得,想来她也没什么大碍。要是真的严重,记得早些去医院。”

    这话说的,要不是他的表情太过正经,齐悦彤都要以为他是在骂人了!

    她心里有些不痛快,笑容也带着点戾气:“好吧,你们年轻人的事情,就自己解决吧。我不打扰了,先告辞。”

    齐悦彤说着要走,又问鹿一白:“鹿小姐,今天跟你聊的很愉快,也很投缘。我先过去忙了,改天有时间,咱们一起吃个饭?”

    齐悦彤邀请她,鹿一白笑容清浅:“秦太太邀请,是我的荣幸。不过我最近忙的很,只能跟您说声遗憾了。”

    相比较其他人的拒绝,鹿一白这话,还算是给她留了台阶,没让齐悦彤太过下不来台。

    齐悦彤抿了抿唇,有些不痛快,但也没说什么,只说:“好吧,再会。”

    她转身走了,这次是真的没再停留。

    等到人走后,时宴毫不客气的骂了一句:“我说,这人是不是有病啊?”

    他本来在跟人说话,见到齐悦彤去找鹿一白,就觉得不太对劲儿,她们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唯一的接触缘由就是秦清。

    时宴急匆匆的过来,没立刻把人赶走,反倒是听了这么一大通阴阳怪气的话,让时宴很怀疑对方的精神状态。

    她是过的有多不如意,才生怕别人过好呢?

    时宴的刻薄,鹿一白早就习惯了,这会儿也只是轻笑:“当心别人听到。”

    时宴嗤笑:“听到就听到呗,我还怕人说啊。”

    他说到这儿,又扫了一眼身边的碍眼人士,顿时警惕:“你怎么还不走?”

    时宴边说边将鹿一白护在自己身边,一副老母鸡护鸡仔的架势,周怀幸顿时拧眉。

    他直接忽略时宴的动作,看向鹿一白,关切的问她:“她刚刚跟你说了什么,有没有过激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