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这却是事实。这么高的门槛,我们小鹿就不去跨了,省的绊脚,栽了跟头。”

    黎琛这话,让周怀幸哑口无言。

    要是换了旁人,他兴许还能辩驳几句,可这是黎琛,是鹿一白的亲人。

    况且当年那些事情,周怀幸做了就是做了,便是他巧舌如簧,也辩驳不得。

    周怀幸神情恳切,说:“当年事情我不否认,让小鹿受伤也是真。但我对她是真心的,她也知道。”

    周怀幸试图剖析真心,黎琛却打断他的话:“这话,周总不该跟我说。”

    他神情冷淡,只说:“你跟小鹿的事情,说到底是你们二人的,我不过问那么多。我今日这话,也是表露一下黎家的态度。还有,黎家是鹿一白的后盾,周总做任何事情之前,可以掂量一下。”

    他话里带着威胁,周怀幸最不怕威胁,然而眼前人的话,却是乖乖点头:“我知道,多谢黎总提醒。”

    黎琛扫了他一眼,勉强因为他这态度顺眼了那么一点。

    “我只问你一件事,你这次打算怎么做,想保齐家?”

    鹿一白的事情自有她自己去做选择,黎琛关心的是周怀幸今日来的目的。

    周怀幸摇头:“不算保,我只是不会再针对他们。冤有头债有主,秦家人自己做的孽,当由他们自己来还。”

    周怀幸这话,黎琛倒是也赞同的。

    他点了点头:“黎家也是这个态度,当然,前提是,齐家人不主动来招惹我。”

    自始至终,他要对付的,都是秦文信夫妇。

    他说到这儿,又嗤了一声,说:“不过,齐天盛恐怕没有那么容易能出来。”

    当初对齐天盛的指控里,除了他公司的事情之外,还有那个制造车祸的男人。

    那个男人的口供,证明这事儿都是齐天盛在背后指使的。

    周怀幸显然也知道这一点:“这事儿我知道,里面不止是齐天盛,也有齐悦彤的手笔。”

    他说到这儿,又点了点手中的u盘:“齐家人让那个人改了口,如果不出所料,那个人的指控,很快会变成齐悦彤。”

    黎琛嗤了一声,眼带嘲讽:“看来,墙头草有的时候,也能做出让人意外的举动。”

    不过也不算意外,为了自己的利益罢了,再坚固的关系,如今也能一地鸡毛。

    他说到这儿,顿了顿,又看向周怀幸:“我只提醒你一句,别被人拿来做了马前卒。”

    周怀幸说知道:“多谢黎总指点,这次我是帮她的忙,但也是最后的情分换来的。”

    黎琛不关心这些,点到为止,听周怀幸跟他道谢,摆了摆手说:“你不必谢我,我自始至终只有一个目的,替当年讨还公道。至于其他的,黎家无意掺和。”

    周怀幸点了点头:“我知道。”

    ……

    不过几天功夫,齐天盛果然被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