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三个字时,紧紧地抱住了周怀幸。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九点多了。

    室内没有拉窗帘,暗沉一片,鹿一白摩挲着把手机拿过来,看到这时间吓了一跳。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放纵过了。

    周怀幸不在房中,她打了个哈欠,将手机放下,摁亮了灯,这才起身下床。

    下床的时候脚一软,鹿一白又连忙扶住了床边,才避免了摔倒的命运。

    浑身都脱了力,而始作俑者还不在。

    鹿一白心中暗骂一声某人禽兽,谁知下一刻,就见禽兽推门而入。

    见她醒来,周怀幸眼神温柔,问她:“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他一边说一边过来,下了床,这人又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鹿一白睨了他一眼,带着不自知的含羞带嗔,周怀幸眼神微深,在看到她衣襟下的斑驳痕迹,又不动声色的将人搂了过来:“不困了?”

    他的气息强势,鹿一白索性由着他抱,点头:“下午还得赶飞机呢。”

    虽说行李昨天已经收拾好歹了过来,但也不能在床上耗到下午。

    周怀幸低头在她发间亲了亲,才说:“还早呢,三点的飞机,午饭也来得及吃。天快亮才睡,你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他本来是好意,鹿一白却暗中磨了磨牙,心说她昨夜睡那么晚怪谁?

    可惜这话说不出口,鹿一白只说:“睡不着了。”

    她一动弹,就微微皱眉。

    周怀幸想起她腰上的旧伤,主动过来替她揉捏腰肢:“趴着吧,我帮你按摩一下。”

    鹿一白才说不要,周怀幸就不由分说的拍了拍她:“快点。”

    免费的服务,不用白不用。

    鹿一白这才在床上趴下,周怀幸替她揉捏着腰肢,缓解疼痛,嘴上还带着点调侃:“看来,鹿小姐身体素质不行啊?”

    之前被鹿一白调侃过的话,终于让周怀幸得了机会挤兑了回去。

    鹿一白舒适的哼了一声,嘴上才不肯饶人:“那当然,比不得您老房子着火。”

    都快把她给烧成灰了!

    她话里满是控诉,周怀幸只当是夸奖。

    他闷声笑着,收下了女人的夸赞。

    鹿一白都不用回头,就知道周怀幸的表情必然是得意的。

    她不肯在这个话题上继续,又问周怀幸:“你怎么没去上班?”

    见不到面的时候,周怀幸总是跟她抱怨,他们总裁的日子也像是社畜,大多数时候都辛苦的很。

    这会儿都九点多了,怎么看都到了社畜兢兢业业工作的时候了。

    周怀幸替她揉捏着,轻笑着回答她:“大概是……春宵苦短日高起?”

    这人话里没正经,鹿一白偏头瞪了他一眼,可惜没什么威慑力,反而引得周怀幸低下头来,在她耳垂上亲了一下。

    “怎么,我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