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睡好的,胡乱的从周起的冰箱里找出了馄饨煮了吃下便洗澡躺在了床上。
她这一觉睡得很沉,是被人给弄醒的。她的脑子清醒过来时周起已经长驱而入了,她的挣扎让他闷哼了起来,一双眼眸灼灼的看着她,在她的发丝上吻了吻,低笑着说:“媳妇儿,你也是想我的。”
宋简意红透了脸,身体却完全不听她的使唤,沉沦了下去。
太长时间没有在一起过,周起就跟一头恶狼似的,折腾了许久。宋简意又累又饿,迷迷糊糊的睡过去时已经不知道是几点了。
隔天醒来床上早已没有了人,她起床出去,周起已经在做三明治了。衬衫领口的扣子散着,整个人带着慵懒餍足,简直就一衣冠禽兽似的。
昨晚的记忆是那般清晰,以至于宋简意见到他既是懊恼又是不自在。周某人却半点儿自觉性也没有,将三明治放在了餐桌上,故意的问宋简意:“媳妇儿,现在我们是不是有关系了?”
他厚颜无耻得很,将热牛奶推到她的面前。挽起的袖子露出了昨晚破皮了的抓痕来,他低头看了一眼,抬头看向了宋简意,清了清嗓子,又慢腾腾的说道:“媳妇儿你最近的火气挺大,都是我的错,是我忽略了你的需求,以后不会了。”
宋简意只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红着一张脸闷不吭声儿的吃着手中的三明治。
周起低笑了一声,不再逗她,端起了牛奶喝了起来。
老太太和清姨在周末便回了寺庙那边,这次是由周起送过去的。回城的路上宋简意是没精打采的,完全提不起精神来。
周起很忙,一直都在讲着电话,直到回城才停下来。老太太他们已经走了他更加的无所顾忌,让宋简意收衣服,去他那边住。
宋简意自然不肯,他也无所谓,当即就打了电话,让人将他的东西送到这边来。
宋简意被他惊得目瞪口呆,他却是振振有词的,“媳妇儿,咱们又不是没睡过。这次你就让我憋了太久,再这样儿我迟早会憋出毛病来的。”
说到最后他竟然正经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