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鞋,然后像往常一般去洗漱,躺在床上。

    她以最快的速度将周起在这边的所有东西都给他寄了过去,衣服领带等杂七杂八的东西瘦下来并不多,一只箱子便都打包好了。

    她是怕周爷爷给打电话的,正好部门里有出差,她自己报了名。

    清姨和老太太都不在家,她走得无牵无挂,就只带了换洗的衣服。这次出差是在T市下边儿的一地级市,因为人手有限的缘故她变得很繁忙。一天说话下来,嗓子也哑了。于是在下班后她几乎不发声,一切同同事的交流都是靠信息。

    也因为忙碌的缘故,她忘却了很多事儿。眨眼一个星期便过去了。

    结束这一次的行程,一行人才刚回到酒店,就被告知有高层过来了。行程都已经结束,不知道怎么的还会有人过来。刘副总赶紧的去见人去了。

    宋简意在傍晚的庆功宴上,才知道过来的人是周起。一周时间没见,他没有任何变化。眼神甚至未落到宋简意的身上。

    宋简意的喉咙差不多全费了,也未说话或是打招呼,躲到了角落里。这样的场合少不了是要喝酒的,副总为了讨好周起,让人变着法儿的向他敬酒。

    周起只象征性的喝了几杯就不肯再喝了,也不同大家玩儿,让大家不必管他,然后在角落里抽起烟来。

    他和宋简意相隔得并不远,但谁也没有同谁说话。她一直都低着头看着手机,甚至未看他。

    周起起先只抽着烟,隔了那么会儿后看向了那低着头的人,一个星期没见,她似乎没有任何变化。

    他就那么冷眼看着,直至有人过来向他敬酒。

    宋简意是察觉到有视线在她身上的,但她没有抬头。直至那视线移开,才又往角落里坐了些,将身影隐入光线暗淡处。

    明儿是返程,大家都没闹太晚,不到十二点便结束。

    出去时才发现竟然下雨了。虽是不是很大,但夏天里衣着均单薄,这儿离住的酒店还隔了两条街,走过去必定会被淋湿。

    有人抱怨着这雨来得不是时候,准备叫车,但一时半会儿根本见不到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