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进去,而是在附近徘徊。

    她没有见到彭童沅一家,但却碰到了邻居。邻居告诉她,最近彭童沅在住院,彭父彭母都不在家。偶尔回来也只是匆匆的拿东西。

    住进医院就代表着彭童沅的病情严重了,简意急急的给方音打了电话,电话仍旧是彭父接的。他绝口不提童沅住院的事,只说病情还稳定,让简意别担心。

    当简意问起他们是否是在医院时,他却沉默了下来,告诉简意童沅现在谁都不想见,便挂断了电话。她再打去电话时,手机已经关机。后来再打虽是开了机,但却都一直没有人接。

    她又给彭童沅打电话,他同样没有接,只是给她回复了短信,让她勿念。

    这样于她来说无疑是一种煎熬,她知道,彭童沅不让家人同她联系,是不想连累她。大概以为这样的冷淡,就能让她不必跟着担惊受怕以及承受着不该她承受的难受及痛苦。

    事实证明,她的猜测是对的。因为隔天深夜时,她接到了方音的电话,她在电话那边失声痛哭。童沅的病情不容乐观,她请她到医院去看看他。她最初以为他是真不想见任何人,但在这几天才发现,他常常在独自一人时,拿出他们从前相片翻看着。

    简意驱车去了医院,但彭童沅却拒绝见她。这几天她虽是每天晚上都会过去,但一次也没有见到他。

    简意在半路便执意下了车,在路边拦了车去医院。今晚彭父彭母都回去了,病房里只有彭童沅一人。

    他不肯见她她也不去打扰他,就在走廊里静静的坐着。她一连来了这儿几天,护士都已经认得她。见她又过来露出了些同情来。

    她这一坐就到了深夜,走廊里冷冷清清的,除了护士偶尔走动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声音。她的身体在久坐中变得冰凉,她像是麻木了一般竟然感觉不到冷。

    护士又进一趟病房离开后门终于打开来,彭童沅穿着病号服出来,见着简意苍白着脸靠在椅子上,他低低的叹息了一声,说:“怎么就那么倔,进来吧,别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