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变化。

    周起唔了一声,说:“不用管我,去睡吧。待会儿我走了会给你关门。”

    简意实在困得厉害,她使劲儿的摁了摁眉心,嗯了一声起身往浴室去了。不过她也没有去睡,用冷水洗了一把脸,强迫自己的脑子清醒起来,这才重新回到客厅里。

    周起仍是在用那冰块敷着,偶尔换一下位置。后脑勺的地儿他自己看不到,有些地方没敷着。

    简意上前去,说:“还是我来吧。”

    她洗了冷水脸,额前的头发和鬓角都还带着水珠儿,眼神倒是清明了不少。周起没说话,任由着她拿过了冰袋。

    足足的敷了十五分钟之久,简意才放下了冰袋。这会儿已经是十二点了,她看了看时间,说道:“这会儿不早了,就在这边睡吧,我去收拾客房。”

    她的心里是带着歉疚的,说着不等周起回答就快步的往客房去了。

    周起顶着后脑勺的一大包跟了过去,向她道了谢。

    简意说了不客气,从衣柜中拿出了床单被套等铺上,又去拿了一次性的洗漱用品出来。

    这算是周起被招待得最客气的一次了,做完这些简意又说道:“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就叫我,我送你去医院。”

    周起点点头应了一声好,率先说了句晚安。

    简意也回了一句晚安,这才回房。

    她洗漱后很快便躺在了床上,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这会儿头隐隐的作痛着。担心着隔壁的周起会有不舒服,她迟迟的睡不着,像是烙饼似的在床上翻来覆去。直到凌晨两点多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她第二天一早便醒了过来,头痛欲裂。她下床穿上拖鞋去客厅里找药倒水,待到将药片吞咽下,想起昨晚后来睡着了并未听到任何声音,于是往客房门口走去。

    客房的门是关着的,隔着门听不到里边儿的任何声音。客厅里周起的大衣还放着,他还没有走,显然还是睡着的。简意是想去敲门看看的,但见时间还早,只得按捺住这冲动。

    她这时候也睡不着了,没有再回房间。往厨房那边走去,看看能做点儿什么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