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起丢下碗筷就到外边儿去了。简意不好什么都不做,收拾了碗筷洗了碗。

    外边儿已经黑了下来,她洗好碗出去时才发现周起站在屋檐底下抽着烟。雨淅淅沥沥的下着,宅子没有开灯,他的身影快要与夜色融为一体。

    简意在门口站了会儿,这才磨磨蹭蹭的说:“我想洗澡。”她的身上汗腻腻的,一股子的馊臭味儿。

    周起嘴里叼着的烟皱巴巴的,是被雨水打湿后晾干的。他在想事儿,被宋简意打断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在微弱的光里回头看向了她,皮笑肉不笑的说:“特地来告诉我,宋小姐是想洗鸳鸯浴么?”

    宋简意哪里想到他会冒出那么一句话来,脸红到了脖子根,“我是想问在哪儿可以洗!”

    “浴室。”周起冷淡的收回了视线,继续看向了围墙外。

    简意没再留下自取其辱,回屋去找浴室去了。她白天时没好好看这边,这会儿才发现这边其实是什么都有的。不像是长期被空置的。

    她没多时找到了浴室,热水器是插着电的,水也是烧着的,周起应该是早洗过了。

    同周起没话说,她洗澡之后便上了楼。老宅里安静得很,躺在床上能听到远处传来的狗吠声。到底还是生着病的,白天虽是睡了许多,但她还是没多大会儿又睡了过去。

    她是半夜里时醒来的,床的另一侧微微的陷了进去。随即一双大掌揽住了她的腰,然后就要去解她衣服的扣子。

    她在迷迷糊糊中被吓了一大跳,张嘴就要去咬人,但却被人给捏住了下颌。禁锢住了她的双手。

    周起的声音低沉而又暗哑,说:“媳妇儿,你不是感冒了么,多运动有助于身体恢复。”

    简意已经打算同他划清界限,哪里愿意再这样。用力的去挣扎反抗,但她哪里是周起的对手,没几下就让他得逞。

    周某人十分满足,声音低哑的附到了简意的耳边,说:“媳妇儿,你不也想么,装什么贞洁烈女。”

    活脱脱的就一流氓样儿,明明还处于危险的处境之中,他这个时候竟还有心思想这些东西。简意被他制得死死的,在他的慢条斯理之中几近崩溃,紧紧的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