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和恶劣的笑意,让人感觉到后背发凉。
戈登捂住了眼睛,脸上的表情皱到了一起,他弯下腰,双手摁在哈莉的肩膀上,对她说:“奎泽尔小姐,我早就说过,你不能这么暴力”
“面对一个杀人犯,也是这样吗?”哈莉看着戈登的眼睛说:“如果警察不用暴力对待杀人犯,你打算怎么阻止犯罪?”
戈登张了一下嘴,似以乎不知道该怎么反驳这句话,但随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盯着哈莉的脸说:“杀人犯,你看到杀人犯了?………等等,你怎么知道,他是杀人犯?”
哈莉被护士给她擦脸的动作弄得有点不耐烦,一把丢掉了手里沉重的铲子,从护士手里夺过毛巾,在自己的脸上胡乱的抹了两下,让精致的五官,被鲜血涂的像小花猫一样。
她用嘴唇吐出了一口气,吹飞面前的头发,抱着胳膊说:“那个蠢货,两周之内来了医院三次,还都走同一条路,以为我没发现吗?"
“更别提他的表情和动作,就好像写着‘我要在这干坏事’一样”
“让我猜猜,他应该是打算趴在3楼的遮阳棚上,敲窗户把人叫过来,然后给他一刀。”哈莉对着天伸出双手,说道:“多么愚蠢又无聊啊!"
戈登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哈莉却撇了一下嘴角说:“别拿那种表情看着我,他刚来第二次,我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所以特意等在这里,给了他一下。”
“你早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警察或者告诉护士长?”
“你们会觉得我发疯的。”哈莉无所谓的耸了一下肩说:“我爸妈被谋杀之前,我就告诉过他们,我叔叔看上了他们的财产,打算开车撞死他们之后,再去学校接我,然后杀死我。”
“我连他打算在哪个十字路口动手,都告诉他们了,可他们就是不信,自己找死。”
“可惜我那个蠢叔叔,连我提前在他驾驶座的后面放了一把刀,都没发现,他的血,把挡风玻璃都糊的看不清了。”
室内的气氛,瞬间安静了下来,或者说,是冰结了起来。
在哥谭,杀人和被杀其实是非常常见的事,但那都是成年人之间的恩怨情仇,大人杀小孩的事,本来就不多见,一个身形瘦弱的女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讲述自己如何杀死大人,就更惊人了。
戈登深深的叹了口气,其实这个故事,他早就听过了,哈莉·奎泽尔其实就是他捡回来的“好心的姑娘”之一。
或许,有些人还记得当初,哥谭暴风雨之夜,破鱼篓街道塌了好几栋房子,那其实并不是个例很多老旧的小区,都在台风之中被摧毁了,哈莉家的房子就是其中之一。
她的那条街道,受灾状况很严重,戈登领着警察去救灾,刚一进去,就看到一个小\女孩,坐在残垣断壁上吃面包,旁边就趴着两具被砸死的尸体,不是被倒塌的建筑砸死的,是被一把带着长钉的棒球棍,敲碎了脑袋。
经当地的黑帮辨认,那两个人是流窜户,也就是,不属于任何黑帮,也不遵守任何规矩,每天这里偷点那里抢点,逮着机会就干坏事的人,是最不入流的街头老鼠。
当时,看到戈登来了,这个小女孩拍了拍屁股站起来,还没等戈登问,她就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大概就是,她预感到要有台风,于是提前跑了出来,结果,这两只老鼠想趁乱绑架她,被她敲死了。
然后,这个小女孩轻车熟路地领着一群警察开始救灾,每个房子底下埋了几个人、塌方的时候他们大致在哪个房间里、哪些人值得救哪些人估计早就没命了,她一清二楚。
戈登看的啧啧称奇,就算在满地古怪天才的哥谭,这种情况也极为少见。
后来,又听说她父母双亡,叔叔想谋夺财产被她杀了,其他的亲戚和各种各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