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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我都没有注意到,这种权威所带来的影响,比想象中更为深远,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几乎没有独立思考的空间,我的天赋和才华没有被利用起来。”
“因为我不了解你,所以时时刻刻在想如何抵抗权威,天赋、灵感和想象力没有用武之处。”
“而当你离开,这种权威被解除之后,我几乎是立刻就意识到了,认识、接受并理解我的病态,是对付所有病态的唯一办法。”
“而当我真正的认识、接受并理解了我的病态,我便也理解了你的病态,理解了他一连串看似无关的举动,目的到底是什么。”
“他在尝试寻找一种,除了努力伪装成普通人、努力伪装自己被治愈了之外的,治疗孤独症患者的方法。”
“但他是孤独症患者本身,永远无法跳出这种疾病,来以更客观的角度看待所有问题,他可能是觉得,我能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事实上,我也不知道,他为何有这种信心,按你所说,我们见第一面你就被小丑的疯狂污染了,也就是说,可能在我们见第一面的时候,病态就对我有了这样的信心。”
“席勒教授,你对于我们所有人,有某种基于事实之外的判断,虽然我不知道这种判断来自于哪里,但显然,你对这种判断很有信心。”
席勒显得有些呆滞,布鲁斯说的这一切太荒谬了,但又太有道理了。
席勒当然知道,他对于哥谭中的所有人基于事实之外的判断来自哪里,还能来自哪里?他是一个穿越者,而这里是他看过的漫画的世界。
也因此,布鲁斯所说的病态可能做出的事,显得非常合理。
病态也是席勒,他对于蝙蝠侠的认识和其他所有人的认识一样——蝙蝠侠是整个宇宙中最聪明的人,他有所有问题的答案。
也有很大的可能包括,到底该如何从根本上治愈一名孤独症患者的答案。
席勒将重心放在支撑在地面的雨伞上,因为他感觉到有些眩晕。
他想到了另一个事实——他的所有天赋和才华,其实正来自于病态,是学者型孤独症,给了他远超常人的记忆力、逻辑性和推理能力。
病态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天才席勒。
论如何布置一个长的像是毛线的计划,再把它绕成毛线球,病态席勒才是创始人,以及无出其右的佼佼者。
“在我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我立刻通过收买大量羔羊计划的参与人员,联系上了戴维斯,这并不难,这个世界上因仇恨或正义之心而想要对付罪犯的人并不多,大部分人只是想上班挣钱。”
旁边的阿曼达瞪大了眼睛看向之前把遥控器递给布鲁斯的戴维斯,戴维斯轻轻的叹了口气,看着阿曼达说:“我每年要给我的前妻和女儿超过30万美金的抚养费,我还想送我女儿一把小提琴。”
“通过戴维斯,我得知,阿曼达和你有私仇,她试图通过菲茨吉本博士的研究成果来控制你,我意识到,这可能是个好机会。”
“于是,我便让戴维斯联系了菲茨吉本博士,让他向你的脊椎当中注射了纳米神经控制器,但却将遥控器调换了,现在我手里的这个,才是真正的遥控器。”
布鲁斯晃了晃手里的遥控装置,席勒冷哼了一声说:“遥控器又有什么用?我随时可以控制灰雾,吞噬掉那些纳米虫子。”
“你当然可以,但我得提醒你,病态很喜欢它们,并且他才刚刚为了让你不要变得更狼狈,而突破了自己的准则,使用了特殊的能力。”
席勒的表情立刻僵住了,布鲁斯露出了一个微笑说:“这就是我说的,那些在父权之中,除去权力之外的部分……爱。”
席勒知道,对于孤独症患者来说,他们更喜欢日复一日的、有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