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你不会还对我生没生气这件事,抱有一丝侥幸吧,布鲁斯?”

    被摔了一下的布鲁斯,瞬间就感觉眼前发黑,他的身体状况本来就不好,重重的摔在地上,让他感觉自己的肺都裂成了几瓣。

    “我知道你生气,但为什么……”

    “因为我是你的老师。”席勒的手里缓缓出现了一把黑色的伞。

    布鲁斯没有在席勒的眼神里看到愤怒,那里更多的是无奈。

    “我知道,你想救我,我知道,你的出发点是爱,我领你的情,所以才更要为我们之间的关系,保留一点体面……”席勒用低沉的语调说。

    布鲁斯缓缓的睁大了眼睛,他直直的看着席勒,席勒拿起了雨伞,轻抚了一下伞面,垂下眼帘看着布鲁斯说:

    “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教育,就是言传身教,我必须得先做到,才能教你该如何反抗父权,又如何行使父权。”

    布鲁斯甚至还没来得及感动,强烈的危险预感就笼罩了他,席勒把伞放在面前,伞尖之上骤然出现一把尖刀。

    “谢谢你的好意,我很感动,但不接受,如果你要强行让我接受,只是在满足你的私欲,既然如此,后果自负。”

    话音落下,席勒握着雨伞的伞柄,从上至下一刀插进了布鲁斯的腹部,鲜血四溅。

    布鲁斯痛苦的蜷缩身体,伞刀没有捅到要害,只是让他更疼了,朦胧之间,席勒把刀拔出来的姿态依旧很优雅,非常体面,和他的歇斯底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看着席勒脸上的笑容,布鲁斯知道他要说什么,这是一场反向的比赛,谁更早的领悟到,要因爱而退让的道理,谁就赢了。

    席勒比他退让的更早,给予他的更多,比他更懂爱,小丑赢了,又一次。

    而也就在这一瞬间,布鲁斯发现,自己真是个无可救药的自大狂,就算在退让、成全和向别人付出爱这些事上,他也想要赢。

    事情到了这一步,谁更爱谁已经不重要了,主要就是想赢。

    于是,躺在地上的布鲁斯,捂着自己的伤口,用涣散的目光看着席勒,一字一顿的说:“看来……我们都明白了……爱不是索取,是给予,是给予对方最想要的东西……”

    “而我知道……你最想要的……是自由。”

    说完,布鲁斯抓住了尚未离开他的身体太远的雨伞。

    在席勒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布鲁斯抓住雨伞,扯着席勒拿伞的手臂,将伞刀靠近了自己的脖子。

    然后毫不犹豫地、毅然决然地,划开了自己颈侧的动脉。

    “呲啦!”

    布鲁斯看到的最后一幕,是这位永远不苟言笑的教授,可以称得上是惊慌失措的表情。

    大约几小时之后,韦恩庄园的房间里,脖子上、胸膛上和腹部都缠着绷带的布鲁斯,面无表情的躺在床上,神情僵硬、眼神涣散的席勒瘫在旁边的椅子上。

    而床的另一侧,戈登、维克多、阿尔贝托、科波特、托马斯、路西法、阿尔弗雷德,甚至是阿曼达和安琪拉,齐刷刷地站成了一排。

    他们的目光并没有落在布鲁斯和席勒身上,而是都落在了床尾的另一个高大的身影上,那是克拉克·肯特。

    “朋友们,谁能来给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为什么???”克拉克摊开手,目光从每一个人的脸上掠过去。

    在面对着小镇青年十分真诚的充满疑惑不解的目光的时候,所有人都说不出话来。

    “你们刚刚说的布鲁斯和席勒的经历,我是不是也可以理解为,两个精神病人,在毫无管控的情况下,被迫以一种非常复杂的关系互相伤害了整整四年,而你们所有人,就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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