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阿富汗山洞的那个夜晚,除了疼痛,还有无穷无尽的恐惧,没人会不怕死。”

    彼得听到斯塔克的声音里开始掺杂痛苦,就好像在回忆那些他不愿意回忆的事。

    “那时我知道自己快死了,没人能告诉我,我到底能不能活下去……”

    “就和今天一样,我明知我就快死了……”

    斯塔克闭上眼,他的声音开始变得有点颤抖,逐渐被吹散在布鲁克林夜晚的寒风中,

    “我可能是疯了,我明知前面是死路一条,可还是有声音不断催促着我这么做,我必须得这么做……”

    “我也只能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