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米处的地方傻傻的愣着。

    忽然,贝恩站了起来,拉丁裔本能的被吓得后退了两步,周围的人群传来了一阵窃笑,他们并不明白被笼罩在贝恩巨大的躯体之下的阴影当中会遭遇到多大的压力,只觉得边境帮都是一群软蛋,还没等真的动手呢,就被吓怕了。

    边境帮中的一个头目坐不住了,他必须得找回场子,为自己下属糟糕的表现买单,于是他叫了两个跟班,甩着膀子走了过去,对着贝恩一扬下巴,用西班牙语口音的英语说:“嘿,大个子,你为什么不跟我的同伴打招呼?”

    “我没看出来他是想打招呼。”贝恩嗡声嗡气的说,他收紧手臂的肌肉,用十分粗鲁的动作拨开了站在他面前的拉丁裔,走到了白人头目的面前,然后用手捶了一下胸口说:“你应该知道,在脚环放电之前,我就能把你们的脑袋拧下来。”

    头目发出了一声冷笑说:“然后你就会被关到不见天日的单人禁闭室,别想着动手了,傻大个,除非你想被阿曼达那个疯女人制定的特殊监禁措施折磨一辈子。”

    贝恩用鼻孔出气,愣愣的盯着头目说:“你到底想干嘛?”

    “我们只是想过来跟你打声招呼而已。”

    “现在招呼也打完了,滚蛋吧。”

    “有些不对。”红色眼睛的布鲁斯转头看向身边的另一个自己,并说:“刚刚贝恩的行为方式和我与他第一次见面时不同,他表现的像个没有脑子的莽夫。”

    “或许他正是想把自己伪装成一个莽夫。”蓝眼睛的布鲁斯眯着眼睛专注的看着贝恩的动作,并说:“绷紧肌肉能够更好的展示臂围,突出强壮的躯体,站着的时候把重心向后放,向前挺胯,是为了强调雄性特征,双手没有护在身前,而是放在身体两侧,表现出无畏无惧的气势。”

    “他在不停的强化自己的肢体表现,而用简短的语言、直白的用词来模湖自己说话的方式,让人觉得他只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傻大个,你看,边境帮的人不就上当了吗?”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红色眼睛的布鲁斯问道。

    “如果是我,在面对一个陌生的群敌环伺的环境的时候,我会把自己最重要的武器当做底牌藏起来。”

    “即使他已经拥有这么强壮的肉体了,他还是觉得自己的智慧更重要?”

    “或许他的智慧比肉体还要强。”蓝眼睛的布鲁斯盯着贝恩脑后的那几根管子并说:“从给他接管子的医生潦草的手法就能看出,作为实验体来说,他并不珍贵,极有可能是初期试药用的型号。”

    “这种型号不会存放太久。”红眼睛的布鲁斯接着自己的话推测道:“那些进行违规人体实验的实验室会定期销毁这些消耗品,而他不但没有被销毁,还带着这些残破的管子逃离了实验室,甚至搭上了阿曼达的线。”

    “我毫不怀疑,贝恩利用了阿曼达,他让阿曼达也以为他不过是个莽撞的大块头,是个易于操控的杀人工具,所以他才会来到普通牢房。”

    “如果他的目标是越狱的话,那他其实早就可以走了,阿曼达被他骗过了,没有用那种严苛的特殊监禁措施来对付他,而普通牢房的安保力量对他来说形同虚设,从他腿部的肌肉量来看,他甚至可以直接跳出电网,那他为什么没走?”蓝眼睛的布鲁斯皱着眉说,语气略带疑惑。

    “贝恩故意留在这里一定有一个特殊的目标,我们得先搞清楚他到底想做什么,然后才有进行下一步计划的可能。”

    话音落下,蓝色眼睛的布鲁斯消失了,他从地上站了起来,对站在他对面的那位戴着眼镜的学者说:“今天晚上我要去医务室给我脸上的伤换药,有什么建议吗?”

    “护士……护士站靠右侧墙边的柜子里有旧报纸啊。”学者断断续续的说:“是那群嗑药的蠢货用来转运毒品的包装,但我们很需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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