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斯为什么会对此感觉到有趣,让你感觉到不适应了吗?”
“我以为你二十四小时都在当医生。”
“或许以前是的。”席勒的回答同样简短,并且也没有解释什么,而埃里克适时的说:“这样很好,查尔斯总是在不厌其烦的向所有人解释所有事,这也是他幻想症状的一大表现,他可能真的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完全的蠢货。”
他们走到了房子的后面,埃里克用戴着手套的手抚摸了一下小屋外侧的蔷薇,又抬头看了一眼房顶,抬着头说:“这是相当典型的渔夫小屋,但这幢房子的主人没有使用发电机,他可能是将线路接到了旁边公路路灯的电网当中。”
“你的意思是他在偷电?”
“有这个可能,但我不觉得这是偷,他依旧要为这座房子交高额的房产税,但却享受不到任何市政福利,这是他应得的。”
而又令埃里克感到有些诧异的是,席勒还是什么也没说,他只是点了点头问道:“那么有办法外接一条线路,让我们能在房子外面正常的使用厨具吗?”
埃里克也把自己的手套摘了下来,他左右看了一下,然后说:“这里有个地下仓库,我们先去看看那里有没有能用得上的线缆,我想是有的。”
席勒知道他为何做此推测,因为如果这个房子的主人利用线缆偷电,那么他必然不可能只准备刚好够长的电线,如果有一些剩余的被留了下来,那只可能放在仓库里。
埃里克打开了地窖的门,用靴子把已经因生锈而有些粘连在一起的门踢开,席勒拽着沉重的地窖门,埃里克顺着梯子爬进去。
过了一会儿,一卷线缆被扔了上来,接着埃里克又爬了上来,他开始在房子周围寻找可以连接的地点,很快他和席勒在房子侧面找到了房子主人用于改装线路的电箱,就被埋在房子靠东一面的墙根底下。
埃里克以惊人的熟练操作三下两下就把电线接好了,席勒站在旁边围观,不无惊叹地说:“没想到你的电工技能这么娴熟。”
“你以为我是那群离了变种能力连饭都不会吃的小屁孩儿吗?”埃里克冷哼了一声,一边忙着手里的活一边说:“在被追杀的路上,我什么活都干过,电工、瓦匠、搬运工、牛奶工,做过拔牙学徒,修理过船只引擎,甚至还当过教堂唱诗班的老师。”
“你会唱歌?”
“会一些,但不多,一个西班牙人教过我基本的咏叹调,后来我流亡到意大利,一个喜爱歌剧的女士给我介绍过一位老师。”
埃里克的讲述总是平铺直叙,没有任何修饰词,即使是出现在警察笔录里都显得有些干瘪,但因其内容的丰富性,总能让人联想起那些略带灰色调子的岁月。
等到电路被完全布置好,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回到营地附近的埃里克有些震惊的看着查尔斯手里的野鸭蛋,查尔斯就像个得到了新玩具的小孩一样,对自己的老友炫耀着自己的收获。
“我刚刚用手电筒看过了,这里面有两枚蛋受精了,所以这两枚我们不吃,而是拿回去孵出来,我早就需要几只小动物来给泽维尔天才少年学校的孩子们讲生命课程了。”
埃里克好像突然生起了气来,他有些用力的把自己刚戴上的手套拽掉,并说:“是的,向他们展示你多么有爱心,将小动物带离它们的妈妈身边,然后关在笼子里教育它们。”
“嘿,你怎么能这么跟查尔斯院长说话?”走过来的格温蜘蛛侠瞪着埃里克离去的背影,显得颇为愤愤不平,查尔斯却对她笑了笑说:“别生气,格温,要开饭了吗?”
“不,尼克让我过来问问席勒院长有没有确定好菜单,他消失了,很长时间没有带回消息,我们都有点担心他。”
“我正在做这件事,小姐,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想吃什么以及你能够提供什么菜,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