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些特殊的是,在葬礼邀请函正文的下方,还有一行小字:“请务必到场,否则我将亲自向你问好。”

    科波特迷起眼睛,他并没有忘记他的父亲,正是死于冒雨参加教父长子的葬礼。

    但这封邀请函让他感觉到非常奇怪。

    一般很少有人会为葬礼写如此正式的邀请函,更不要说写信的人是逝去者的亲生父亲。

    科波特曾见过老教父的字迹,他能看得出来,在这份请柬上,法尔科内的笔迹非常沉稳,运笔流畅,丝毫不像是一个刚刚失去长子的老人。

    而且那行小字更是让人疑惑,这完全就是威胁,哪有人逼着别人去参加葬礼的?

    谷吧

    科波特依稀还记得,他的父亲从葬礼回来的第二天,就发起了高烧,他浑身滚烫,昏昏沉沉,躺在床上,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雨下整夜潺蟊爱溢出就像雨水

    医生说那是肺炎,但还没有来得及送到医院,他就死了,科波特没从他父亲那得到任何遗言,自然也就不知道他所参加的葬礼的情形。

    但这份邀请函让科波特充满怀疑。

    他又回想起他与伊文斯的交流,科波特是个非常善于用言语打动人心,然后获取信息的人,在和伊文斯的交流当中,他也曾旁敲侧击的打听过教父这个神秘长子,但没从伊文斯那获得任何有用的信息。

    科波特蹲在柜子前,开始推算起来,根据已有的信息推断,在阿尔贝托斯死前,伊文斯应该就已经出生了,虽然他们两个人的年龄差尚不清楚,但阿尔贝托和伊文斯应该共同生活过一段时间。

    可让科波特感觉疑惑的是,伊文斯对他亲哥哥的描述总是非常抽象,而且不少地方有所矛盾,比如,他曾提到阿尔贝托是个非常努力和上进的人,也是格天赋卓绝的天才,简直是天生的继承人人选,可他又总是说阿尔贝托因为完不成教父的任务而感到沮丧,在伊文斯的描述中,提到过最多的就是阿尔贝托与教父的争吵。

    无意间在家中发现的邀请函,让科波特对他父亲的死重新升起了疑惑,怀着这种疑惑,在他再次回到阿卡姆精神病医院的病房里时,他开始在日常的闲聊中,引导着伊文斯回忆更多的信息。

    “上次你说你要参加大学的篮球队,你应该是从小就会打篮球吧?说真的……”

    科波特躺在病床上,换了个姿势,语气充满憧憬的说:“我很羡慕你们这样的多子女家庭,兄弟是天然的玩伴,我家街角住着的那对兄弟就是,我经常能看到他们在巷子里踢足球,你哥哥应该也陪你打过篮球吧?”

    “他……”伊文斯下意识的想回答,但好像话到嘴边,他又停住了,伊文斯坐在床边,愣在了那里,科波特问他:“你怎么了?”

    “不,没什么……”伊文斯甩甩头说:“就是我有点记不清了,我明明记得,我和我哥哥的关系很好,我们应该一起玩过,可仔细想想,我又想不起来什么。”

    “我很抱歉,我有点冒昧,昨天我在家里发现了一封邀请函,是教父邀请我父亲去参加你哥哥葬礼,你应该也参加过你哥哥的葬礼吧?”

    “葬礼?”伊文斯念叨了一下这个词,然后发呆一样的坐在床边,不答话了,过了好半晌他才说:“我好像……抱歉,但我童年的记忆并不清晰,我完全不记得当时是怎么一回事了。”

    伊文斯叹了口气说:“最近我的情绪很差,经常会做梦,可能这也影响了我的记忆力。”

    “哥谭的教堂暂时无法进去,我没法去祷告,这让我感到心情烦躁,我也很久没见那位老神父了,往常我很喜欢和他倾诉。”

    伊文斯看起来很难过,科波特对他说:“伱要不要试试给他写信?”

    伊文斯摇了摇头说:“哥谭的大教堂坏-->>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