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应该一同演化,而智慧生命不过是世界演化的产物,世界或自然或人为干涉的演化都相当有趣,而为了看到更多此类乐子,宇宙毁灭也无所谓。

    生物派则是以智慧生命为主体,认为是智慧生命的演化改造了世界,席勒始终觉得这无数智慧生命之间产生的各种各样离奇、荒唐、复杂的关系才是最大的乐子,因此必须要好好保护,宇宙可以混乱但是不能毁灭,舞台一塌可就没戏唱了。

    简单来说,超越者觉得自己是走在路边的人,看见蚁穴一脚踢毁才有意思,而席勒却认为自己就应该是生活在蚁丘里的蚂蚁,探索蚂蚁的社交方式和社会结构才是乐趣所在。

    两方的学术追求出奇的一致,就是方向反了,而且互相敌对,一个为了乐子必然毁灭宇宙,一个为了乐子必然保持宇宙存在,这是完全不可调和的极端矛盾。

    将这个关系平移到DC,套在狂笑之蝠身上也是一样。

    席勒能和哥谭反派们相处的很好的原因是,席勒的乐趣就在于看他们的改变和互动,在于谋划,在于博弈,在于看一切经他的安排走上正轨。

    而狂笑的乐趣在于毁掉一切,在于在别人下棋的时候一脚把棋盘踢飞。

    席勒希望无限未来有无限发展的可能,狂笑希望凡他所见之人皆终结于此刻。

    这样的两类人是永远不可能和解的,因为他们的观点对立,也因为他们都想要给对方证明,只有自己才是对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