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问题,打开巴士车的驾驶座之后,要把车开向哪里才算结束游戏呢?

    此时剩下的三人都围了过来,在驾驶座的门口或蹲或坐或站,席勒用手晃了晃锁头说:“伱们有看过那种有许多个小故事构成的恐怖电影吗?”

    “致命录像带?”娜塔莎举出了一个例子,她说:“基本的情节就是某个组织来到某个地方搜查,找到了一堆的录像带,每个录像带都是一个恐怖的伪纪录片。”

    “是的,不过这类片子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会有一条主线把所有的故事串联起来。”

    “比如致命录像带的故事当中,录像带就是恐怖故事的载体,每一盘录像带都代表着一个恐怖故事,而不断的发现录像带并揭示录像带存在来源和意义就是主线故事。”

    席勒站了起来拍了拍身旁驾驶座的门并说:“显然这辆巴士就相当于致命录像带当中的录像带,他带领我们前往一个又一个恐怖故事,而追查这辆巴士的秘密,显然就是我们的主线故事了。”

    娜塔莎抱着胳膊轻轻点了点脚尖,说:“没错,在这类由小故事构成的恐怖片当中,许多恐怖故事都会连接起来,或是前一个故事中的配角和路人就是下一个故事的主角。”

    “而导致了这一连串故事发生的自然就是主线故事的幕后黑手,主角和配角或多或少会与他有所交集。”

    “看来我们应该在前几个故事当中收集线索。”席勒说道。

    而他刚说完,其他几人的视线就落在了他的身上,而且目光不算很友善,大概的意思就是在说,我们没能仔细的收集线索是因为谁?

    席勒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两声,此时娜塔莎也从席勒的神态看出了熟悉的感觉,她尝试着喊道:“医生。”

    席勒对她笑了笑,娜塔莎像是突然垮掉了一般长出一口气,走上去和席勒拥抱了一下,还拍了拍他的背说:“好久不见,医生。”

    “确实好久不见,你就快要进行下一次心理评估了。”

    “我知道没那么久。”

    贝蝙转头看向蝙蝠侠,他之前隐约听到了蝙蝠侠和席勒的对话,然后他发现现在车里好像就他一个不认识可能是席勒新的人格。

    席勒靠在驾驶位的门上,对着贝蝙笑了笑说:“很高兴认识你,其实我才是席勒医生。”

    “你看上去像个大都会人。”

    “算是吧。”

    席勒又打了个哈欠,他转头看向车窗外几乎不变的景色,他刚想说些什么,异变陡生。

    “轰!!!”

    剧烈的爆炸、翻滚和火光,所有人的眼前一片漆黑。

    席勒并没有感觉到疼痛,但是他的意识确实短暂的断片了一下,表现为眼前一黑。

    虽然断片的时间很短暂,但是恢复的过程却有些漫长,就像是刚从晕厥中醒来,席勒恢复了意识,但还没有恢复知觉。

    渐渐的他感觉到自己躺在冰冷的地面上,他想,好一出灾难式的过场。

    很快,席勒发现自己能听到声音了,他听到一些“滋啦啦”的电流声在他的上方响起,紧接着他的视线当中出现了朦胧的光,那似乎是吊在他的头顶上的灯泡。

    再然后他发现自己能抬起手臂了,但晕眩的感觉还是很重,所以席勒躺在地面上没有动,直到能够感觉到完整的躯体。

    这时候席勒的视觉已经完全恢复了,他看到的那团光晕果然是吊在天花板上的一盏灯。

    他手掌感觉到他躺在水泥地面上,没有瓷砖,也没有地板,地面有点潮湿,因此格外冰冷。

    席勒以极为缓慢的速度坐了起来,转过头向传来电流声的方向看去,果然房间上方的角落当中摆着一台大头电视,上面正不断的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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