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是什么危险,危险背后又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这就是关键所在了。”席勒笑了笑说:“祭司能够得到的地图,一定会是非常重要的东西,否则没必要安排祭司不能还手,但地图又可以掉落,摆明了是让人争夺地图。”

    “地图只有祭司能看见,就算能够转述,也必然没有亲眼所见那么准确,所以拿到地图的人必须有极强的读图能力和良好的方向感。”

    “看来只能交给你了。”斯塔克叹了口气之后说:“或许我可以在地图上读到许多信息,但如果要对应现实的方向,就不是那么好办的了。”

    “你方向感不好吗?”

    “一般般吧。”斯塔克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并说:“我要思考的东西太多,所以经常走神,如果不多加注意就容易走错,但只要我全神贯注,记路还是没问题的。”

    “那么好吧,我们分开行动。”

    斯塔克睁大了眼睛看着席勒。

    席勒伸出了两根手指说:“现在现场一共有12个人,6个猎手,6个祭司,如果我们分开走,遇上猎手和遇上祭司的概率是一样的。”

    “而这场游戏的有趣之处在于,猎手和祭司的身份是暗牌,也就是说你并不知道对方是猎手还是祭司,而序号也印在背部,谁也不知道你是哪个队的。”

    “那么我们两个都可以当猎人,你拿着斧子去当真正的猎人,而我随便拿个像冷兵器一样的东西,让其他人相信我是猎人。”

    “这样做的好处在于,杀死祭司可以获得地图,但是杀死猎人只能获得他的武器,而且武器只有猎人能用,除了冷兵器并不重要之外,猎人要两把武器也没什么用。”

    “所以当猎人遇到另一个猎人的时候,只要其他猎人不主动动手,他们也一定会思考战损问题,如果主动出击攻击其他猎人,可能就会受伤,还未必能杀得了对方,杀得了也没什么用,因为对方的祭司并不在身边。”

    “如果主动出击去追其他猎人,抛下自己家的祭司,那么祭司也有可能会有危险,因为祭司不能主动攻击,哪怕遇上猎人攻击也不能反抗。”

    “这种情况下,站在祭司身边的猎人会更多地采取保守的防御策略,遇到落单的陌生猎人,极少会选择攻击。”

    “难道对方不会疑惑猎人为什么会落单吗?”斯塔克皱着眉说:“每个猎人都有需要保护的祭司,而如果没了祭司,猎人也会死,那么离开祭司的猎人不是会很奇怪吗?”

    “但还有一个选择,也是现在最稳妥的选择,那就是让不能攻击他人的祭司躲在一个安全的地方研究地图,猎人去稍远的地方巡逻。”

    “这样既能看图,也有机会遇上其他的猎人和祭司,说不定还能找到图腾柱碎片,是效率最大化的选择。”

    “所以之后的行动,我们大概率会遇上许多落单的猎人,对方肯定会以为我们也和他们一样,把自己家的祭司藏了起来之后才出来巡逻。”

    “我明白了。”斯塔克点点头说:“你的计划本来就是单走,而猎人的身份单走更安全,所以我们必然会有一个真猎人和一个假猎人,你更善于欺骗,所以你来当那个假猎人。”

    “正是如此。”席勒露出了一个笑容并说。

    “如果你遇上无差别攻击的疯子呢?”

    “那我会逃跑。”席勒接着说:“祭司会得到一部分的地图,我会尽可能前往我拥有地图的地方巡逻,这样我对于地形的了解就比其他人强,跑还是跑得掉的。”

    “但那样你的身份就被拆穿了。”

    “但他们依旧不敢追,因为他们可能会觉得这是我们的计策,如果我碰上的猎人发现我对于地形格外熟悉,他们就会觉得我是个诱饵,而我的猎人正埋伏在某个角落,等他们跑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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