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只是你认为我应当追寻的美梦,博士,生而不同令你很痛苦吗?”
那个声音开始变得低沉了起来,彼得终于听出来了,这和他之前联系过的那个康斯坦丁的声音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因为少了些沙哑,所以他之前一直没听出来。
博士叫他约翰,彼得想,这应该不是个巧合,因为康斯坦丁也叫约翰,只是这个约翰听上去更为年轻和健壮,或者,也更疯狂。
彼得只能用沧桑疲惫来形容那个更苍老的康斯坦丁,但这个不一样,石板中传来的声音带有一种邪异的攻击性,锋利的像是铁木荆棘上的尖刺。
或许他本该如此,彼得认为,或许这是某个宇宙当中没有自甘堕落的康斯坦丁,但这不意味着他会变成一个好人。
或许恰恰相反,彼得非常清楚,苦难使人意志消沉,也能挫其锐气,让人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后头脑冷静,冷水被泼多了,某些疯狂的不切实际的幻想自然就被逐出了脑海。
某些人没有被苦难压垮,也不代表着他就一定会走上正路,彼得知道,有时必须要感谢残酷的现实制止了某些人脑袋里更为残酷的想法变为现实。
“我正是为了调查这种不同而出现的。”博士回复道:“但那时我并没有查出什么,这令我们成了再普通不过的住客。”
“直到你打算另寻新欢?”石板上的声音当中危险的信号越来越浓,他说:“从一开始你就明白你对我的拯救意味着什么,但你还是这么做了,并且现在拒绝见我。”
“没有这么简单。”石板中传来的声音压抑着的东西更多,他说:“我很快就会找到你的,我还你的债,你也把我的东西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