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蠢姑娘选择躲在衣柜里,我送她去和她的家人团聚了。”

    看着席勒真诚的笑容,奥利弗和黑金丝雀不寒而栗。

    阿曼达醒来了。

    经历过满腔恐惧、剧烈的疼痛和漫长的黑暗,她终于重新恢复了意识。

    地狱……

    这是她模糊的第一想法。

    不,不会有比之前的经历更可怕的地狱了。

    阿曼达想起,她来到二楼调动自己带上船的人手,但却发现活着的属下已寥寥无几,只有她的上司送进来的那波人,偏偏阿曼达和那个从西海岸调过来的凯拉不太熟,阿曼达并不信任她。

    看着只剩大猫小猫两三只的乘客,阿曼达觉得还是先保住自己的命比较重要,于是她找了最角落的一个房间,躲进了衣柜里。

    在她看来,既然席勒必须对着背影读秒才能开始猎杀,那只要躺下或者对着墙就行了,席勒的视线又不能穿墙。

    但她错了。

    席勒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但没有丝毫停顿,也并无搜寻过程中的犹豫和徘徊,直奔阿曼达而来,就像越过几条走廊甚至是一层楼一般,直接看到了躲在柜子里的阿曼达。

    阿曼达只敢躲在柜子里,但这是她这辈子做出的最错误的选择,席勒来了,打开了门,把她从柜子里拽了出来——用柜门夹断了她的脖子。

    她的身体在柜子之外,只有头消失在了柜子里,双手在柜门缝隙周围抓出无数抓痕,鲜血渗入其中,像是她的脖子中长出了一种崭新的思考器官,取代了她的脑袋,不但更灵光,也更美丽。

    疼痛并没有那么剧烈,也不算非常难熬,在死亡之前,阿曼达并没如许多传说中写到的那样,看到自己一生中最值得铭记的片段,她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扔进抽水马桶的厕纸,被某种漩涡吸附,一路高速坠落。

    最终,醒来的她看到了一片暗红。

    一个黑色的椭圆色块一直在她面前晃来晃去,似乎还在说着些什么,阿曼达能看到但是听不到,只觉得这东西晃得她心烦意乱。

    “别晃了!”阿曼达吼道。

    对方可能听不到她说话,或者完全不在意,还是阿曼达面前晃来晃去,从左走到右,从右走到左。

    阿曼达啪的一巴掌扇了上去。

    这一巴掌把两人都扇愣了。

    阿曼达是扇完之后突然就恢复了全部的视觉和听觉,而对方是完全没想到阿曼达竟然会直接动手。

    “这个怎么回事?!”

    阿曼达听到对方喊,并且从口音来看,这家伙绝对是黑人。

    “怎么这么有力……什么叫我胡说,见鬼了,她还能跳起来打我一巴掌,你过来看看!”

    又一个身影凑了过来,逐渐恢复了视觉的阿曼达发现那是个英俊的黑发白人,而之前那个黑人是个戴着眼罩的独眼龙黑光头。

    “哦,她啊,她就是那个有特殊行程的女人……你好,阿曼达·沃勒女士。”

    阿曼达茫然地和那个黑发帅哥握了握手,她刚想开口问,另一个长脸穿着一身古怪的法师袍的男人走了过来,手里拿着羊皮卷,皱着眉说:“怎么了?队伍怎么不动了?前面等着呢。”

    黑人一把把阿曼达拉出了队伍,也和她握了握手说:“尼克·弗瑞,神盾局局长,女士,请跟我来,你走这边。”

    阿曼达一边跟他往另一侧走,一边看到前面排了很长的队,全是一些身形半透明的人类。

    看着看着,阿曼达发现,这怎么全是熟人?

    也不能说很熟,但是至少最近的一天里经常碰面——这不都是游轮上的乘客吗?

    阿曼达刚想到这,带着她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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