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有人认为年龄增长、激素变化所可能导致的最正常不过的自然演化结果是一种比癌症还要重的病,当然再重也重不过他的反智和反现代医学主义。”

    佩珀一把拉住了要往上冲的斯塔克,并把检查单糊在了他的脸上说:“滚去休假,不然我就联合董事会开除你!”

    “董事会怎么可能……”

    “董事会里有你爸妈,托尼·斯塔克!别逼我使用告状这种最后手段!”

    斯塔克突然垮下来了,沮丧的伸出双手说:“好吧,好吧,停火协议,宝贝儿。”

    佩珀翻了个白眼,迈着步子大步走出了办公室。

    斯塔克对着斯特兰奇和席勒摊了摊手,脸上的表情就是这下你们满意了。

    席勒把笔和本放到办公桌上说:“快下班了,去喝一杯?”

    “我还有手术。”斯特兰奇不为所动。

    “是啊,你已经连续做了50多个小时的手术了,我正在建议院方对手术室楼层的每一寸空间征收过夜租金,包括脏衣篮、烘干机,甚至是放镊子的托盘。”

    “没戏,那样他们会失去所有神经外科医生。”

    “如果你不去,我就在心理评估上打叉。”

    “卑鄙的心理医生。”

    他们三人朝着走廊尽头走去的时候,黄昏铺就的地毯顺着窗口滚进来,奔忙的医生、护士、病人和家属像从他们身边飘过的落叶,在这总是忙忙碌碌的众生相中,踩着秋天的尾巴获得片刻悠闲。

    与此同时,走在医院走廊里的查尔斯发现自己拐错了方向,此时天已经快黑了。

    查尔斯思索了一下,觉得再转身往回走也不划算,从这边也不是走不回去,于是他放心大胆的朝着这条走廊走过去。

    下一秒,唰的一下,他的身影从走廊中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