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压力总是持续不断,就应该想想是不是应该转变一下方式,否则只会拿越来越多的东西麻痹自己,这会伤害身体健康。”

    “我有点担心旺达会有这样的趋势,但或许我不应该把担心那么明显的表露在脸上,我知道她已经很累了,这样可能会给她更大的压力。”

    “而且我也没有想到托尼竟然会比她更先崩溃,我就知道我应该相信席勒医生的,托尼最近的情绪确实太不稳定了。”

    斯塔克猛地从桌子上站了起来,看着旺达说:“你打算把自己喝的醉醺醺的再去面对自己的孩子吗?你就是这样打算的?”

    旺达猛然回头瞪着他说:“我的打算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

    “你没给任何人做个好榜样!”斯塔克提高了声调说:“这里还有许多女士和一位准妈妈,你不觉得你是在给她们施加压力吗?!”

    “我只是需要休息。”旺达现在还能维持理智,她说:“我从来没打算把自己喝醉!”

    “但你总是在展露出逃避的态度。”斯塔克明显有些动了真火,他说:“你想让人们看到你有多不容易,但这除了让女士们焦虑之外,没有任何意义!”

    旺达看他的眼神简直像在看个疯子,她说:“我一直习惯于睡觉之前喝点酒,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小题大做?我的丈夫是贾维斯,这一切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都说了,你会使人焦虑。”

    “你是说我不该出现在这儿吗?的确,这里是你家,我和我的孩子都不应该在这里休息,是吗?”

    “我从来没这么说过,但是你……”

    “托尼。”贾维斯打断了他,他走过去扶住旺达的肩膀,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旺达抿着嘴回头瞪了一眼斯塔克,走上楼去了。

    斯塔克的拇指和食指不断地摩挲着,上下嘴唇抿起来压在一起,也不断地蠕动着,然后他又猛然的坐下来,一句话也不说。

    “果然!我说什么来着!我说什么来着?!医生不在,他们肯定要乱套!”

    纪录片的画面缓缓缩小,直到来到了屏幕的右下角,屏幕上出现着的是三个年轻人,两个白人女孩,一个黑人女孩,打扮都非常新潮,其中有两个打了一大堆的耳钉。

    “我觉得斯塔克完全是在无理取闹。”左边的那个女孩说:“他不能这么对一个已经尽力了的母亲,旺达明明把孩子哄得很好,她只是有点累了,需要放松一下,不应该受到这样的苛责。”

    “对,但我觉得旺达可能是没理解他的意思,我觉得托尼可能是在说‘你不要当着另一位准妈妈的面表现你好像辛苦到必须得用酒精来麻痹自己了’,这确实会给人一些压力,不是吗?”中间的女孩转头看向她的同伴。

    “当然,不论怎么说,他的态度确实太差劲了,完全是个烂人。”这个女孩补充道。

    “我觉得不太对劲。”最旁边那个黑人女孩摸着自己的下巴说:“他们在第一季的一开始就互相说对方不稳定,当然现在看来他们确实一个比一个更不稳定,但是我还是觉得斯塔克有点过激了。”

    “为什么不听听医生怎么说呢?我猜他们会安排他来解释,对吧?他总干这个活。”中间那个女孩指着屏幕说。

    “你一定是想你的医生了,哈,你这个小碧池——”三个女孩笑闹在一起。

    而当席勒的身影出现在后台采访的画面当中的时候,她们安静下来了,非常认真地听着那些她们在学校里绝对不会去听的理论。

    “托尼·斯塔克患有焦虑症,他并不是只有焦虑情绪,而是真正的患有焦虑症,在这种前提下,很多事不是他能控制的,所以他看起来会非常像个精神病。”

    “我们都知道在这种场合他不应该这么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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