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具体点来说,哥伦比亚大学医学院的学生。”

    “你是医学生?”

    “是的。”

    “太好了,我们这里有一个病人,你能帮我们救治一下吗?男人显得有些焦急。”

    “我非常乐意帮忙。”席勒先是表明了态度,“但是很抱歉,我是心理学系的,而且我没有执照。”

    “你知道那不是重点,你应该能应付得了枪伤吧?你只需要把子弹取出来,然后包扎一下,确保他在接下来的三个小时之内不会死就行。”

    “恐怕我确保不了任何事。”席勒叹了口气,这就是他不喜欢和任何特工组织打交道的原因,这里的所有人就好像听不懂人话,是一台没有办法交流的机器。

    “跟我来吧。”他这么说着。

    席勒走出去一看,这个小教堂围墙之内的灌木丛里明显躺着一个人,看上去像是刚被打伤的,席勒走过去的时候,看到他的小腿上有两个弹孔,此时正在淌血,但人已经晕过去了,看上去像是被电晕的。

    “这看起来不像是你的同事先生,你确定你要救他吗?”

    “我们对罪犯保有人道主义精神,至少也得让他活着归案,能帮帮我吗?”

    “我尽力吧。”

    席勒走了过去蹲下,却感到一道阴影挡在了他面前,他一抬头,黑洞洞的枪口正瞄准他的脑袋。

    “为什么不问我是谁?”

    “你看起来不是警察,但也不像是个坏人,最重要的是你手里有枪,哪怕你是个罪犯,我有什么办法能不为你工作吗?”

    对方丝毫没有降低警惕心理,他用拿着枪的手挥了挥说:“我的车子在院门外,你去后备箱里把医疗箱拿过来,我得在这儿盯着他。”

    席勒叹了口气,转身朝着他指的方向走去,因为车子也在视线范围之内,所以席勒并没打算搞什么花招,更没打算逃跑。

    他认出了这个人,虽然和他印象当中的不太一样,年轻的太多,但是勉强还是认出来了。

    约翰·加勒特,说起这个名字可能有些陌生,但要说起格兰特·沃德,以及他的同事希尔、娜塔莎、鹰眼、科尔森,就不需要再多说他的身份了。

    席勒和加勒特也打过交道,甚至是正面交手过,但他确实不是什么十分难对付的对手,比皮尔斯差远了,尽管他们同样都是神盾局的创始人,也同样是黄道十二宫,但加勒特显然是其中比较边缘的那个,甚至连九头蛇的身份也并不特殊。

    他和皮尔斯各属于九头蛇的两个不同派系,皮尔斯的手下有尼克,他的手下有格兰特·沃德,两人分庭抗礼,但因为沃德比尼克年轻的多,目前为止是皮尔斯占上风。

    想了想,神盾局现在至少有三个他的老熟人,本来就是长生者的娜塔莎和尼克,以及现在应该还是个新兵蛋子的科尔森。

    席勒完全不想和他们打交道,否则蝴蝶效应可能会影响后面的一连串事,但是约翰·加勒特基本没事,他就是个边缘人物,出场的戏份太少了,即使未来会对上,他也没活太久。

    席勒打开了后备箱,取回了医疗包,正要把后备箱合上的时候,朝着车厢内看了一眼,看起来这一次加勒特可不是来干什么正事的,车子里没有摄像头。

    他的手伸向旁边,按在了一旁的工具箱上。

    啪的一声,后备箱被关上了,席勒转过来的时候似乎是觉得阳光太刺眼,他摘掉了眼镜,折叠好了并放进了大衣的口袋里。

    “你在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加勒特表现出的那种攻击性和谨慎让席勒只觉得可笑,虽然现在年代还早,但这种特工还是太传统了。

    “如果只要包扎伤口,绷带什么的确实有用,但如果要取出子弹,需要一些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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