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转角处撞见了娜塔莎,并被她拽到了旁边的办公室里。
“你竟然还有心情在这里溜达?!”娜塔莎痛心疾首地说:“你上来干什么来了?”
“履行一个心理医生的职责啊,你不是见到那个被我催眠的家伙了吗?”席勒摊开手说。
“我还想问呢,你催眠他干嘛?”
“我要是不用这种方式提醒你们奥克斯有可能是被催眠的,花上一年时间你们也意识不到。”
娜塔莎张了张嘴,但又无言以对,她只好说:“所以你是故意在莱曼的面前抽烟,好让他的催眠有破绽,从而来提醒我们奥克斯的催眠可能也有破绽?”
“不是可能,是肯定有。”席勒用专业的态度说:“哪怕是我也很难做到完美催眠。”
“真的吗?你也不行?”
席勒摇了摇头说:“查尔斯或许有可能,但也不是用普通方法,至少也得配合脑波调整。”
“这么说吧。”席勒伸出了一根手指举例说道:“人类的大脑是个黑箱,你所做的任何准备都可能在接触到黑箱内部的一瞬间变得毫无作用,而任何心理医生的随机应变的能力都不足以应付大脑内部复杂的情况,出破绽是必然的。”
“或者说催眠本来就不追求完美,相反的,一定要留下一些破绽,好让他们分清哪些是催眠内容哪些是现实,要不然像查尔斯那样完美的把人家记忆给删除了,只会让他们怀疑自己,然后发疯。”
“所以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指导完美催眠的理论,我都不会,就更不用提别人了。”
“我听说你大学的时候催眠了老师……”
“你从哪听说的?”席勒停顿了一下之后还是说:“这是不同的难度,我只是让他们对我平常的印象变好一些,混个及格而已,这和让一个好人去杀人的难度可不一样。”
娜塔莎勉强接受了这种说法,然后把那些从刚刚那群人手中弄来的录像放给席勒看,然后说:“视频绝对没有修改,我能看得出来,所以你觉得这个怪物是怎么回事,是他们当中的某个的变种能力吗?”
“你知道魔术吗?”席勒忽然说:“拍摄魔术的视频也没有修改,鸽子又是怎么被变出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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