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奥克斯的脸色稍微好了一些,显然足够的睡眠缓解了他的疲惫。

    但是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治疗的进度停滞了。

    席勒换了好几种药,可是奥克斯那种僵硬麻木的状态始终没有好转,又进行了好几次的催眠治疗,依旧徒劳无功。

    按理来说,最初期的治疗效果应该是最明显的,如果在刚开始治疗的时候都没有缓解,就意味着这病相当棘手。

    席勒开始怀疑是不是某种东西锁定了奥克斯的病情,他又打电话给X教授让他检查一番,这次X教授十分仔细地搜寻了奥克斯全部的记忆,把他的精神世界完全查了个遍,但是依旧什么都没找到。

    很好,席勒想,看来是有人想在我擅长的领域打败我,但我会那么容易让你得逞吗?

    席勒来到楼上,找到了奥克斯,他说:“先生,经过这次的事,我相信你对这个世界的本来面目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不管你是否相信,我有一个能让你瞬间恢复正常的方法,但是你必须得配合我。”

    奥克斯点了点头说:“无论你想怎么做,我都配合你,丽莎期待这个孩子太久了,我不希望问题出在我身上。”

    “好的,先生,请你躺到床上去。”

    奥克斯照做了,他闭上了眼睛,以为这是又一次平常的催眠,很快他感觉到有一丝冰凉的东西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他有些疑惑,但依旧没有动作,显然是相信这位心理医生。

    下一秒,冰冷的刀锋划开了气管,奥克斯瞬间就窒息了,几十秒的时间过后,躺在床上的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席勒面色如常的收起了手里的手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