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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结合我之前所说的,玛莎其实是个较为传统的母亲,这种赌徒气质出现在她身上本就非常奇怪,因为这与她的教育背景和家庭环境都不符。”

    “不论是凯恩家族还是韦恩家族,他们都不会教导玛莎去当个赌徒,因为他们根本没有这样做的必要,这两个家族都更需要守成之君,只要守住他们现有的资源就够了,若是教出个性格激进,只想以小博大的继承人才是灾难。”

    “那么玛莎的这种赌徒心理从何而来?这才是我说玛莎不是没病重,而是康复了的主要原因,这样一场劫难能够从根本上改变一个人。”

    “如果她没有经历过,她就没有任何理由出现这种赌徒心理,除非是有什么事逼得她破釜沉舟,从她日常生活来看,除了有个理论之外的怪物能把她逼到这个份上,我想不出有任何其它可能。”

    “玛莎的人格当中多出了一些新的东西。”傲慢张开手心比划了一下,他说:“这对她的人格的影响是相当深远的,简直像是重新点燃了灵魂的火焰,我更愿意称之为一种伟大的母性,我常在旺达身上看到这种力量。”

    旺达的名字一出,所有人的表情都变得严肃了起来,显然绯红女巫所拥有的人格在所有席勒的人格特质看来都是相当强而有力的。

    “玛莎已经完全地蜕变了。”傲慢最后说:“她从一场可怕的灾难当中活了下来,并很有可能凭借自己的智慧赢下了小小一局,或者说在一场完全不对等的战斗中,她以羸弱之躯给自己赢得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对方可能觉得玛莎是一个脆弱的普通人,哪怕让她稍微喘息一会也不会影响自己的计划,但是这些人外的存在很难理解这样伟大的母性到底能够缔造出一个怎样的强者。”

    “玛莎在酒店里的这些动作根本就不是她精神疾病发作进行的无端攻击,而是她深思熟虑的,利用极为宝贵的喘息机会所能作出的最后的反抗,处处蕴含着一种惊人的力量。”

    “这绝不是一场灾难,而是一部作品。”傲慢略微提高了声调说:“就如同曾经的我们一样。”

    会议室中短暂地沉默了一下,他们显然是想到了主教的那些比喻,他们诞生于一场伟大的妊娠,而玛莎是一个真正的母亲,她最后的力量所孕育出来的异常必然不可能只是恐怖和诡异,这其中一定蕴含着她的反抗,甚至是报复。

    如果从这个角度来看,酒店就不能被单纯地解读为一个被污染的场所,它可能是玛莎的某个计划的一环。

    而如果把酒店当中的所有异常现象看作是同一个幕后黑手在摆弄,就能轻而易举地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酒店中那些巧妙又脆弱的平衡根本就不是个巧合,而是有人故意设计成那样的。

    如果真的是玛莎把酒店打造成了这样,而她的目的是为了反抗和复仇,那这种巧妙的平衡当中必然蕴藏着某些秘密,这可能就是解决酒店问题的关键。

    “接下来谈谈小布鲁斯。”傲慢接着说:“因为没有在酒店里见过他,所以暂时不能判断他最近的精神状态,但是我有一件事一直很在意,蝙蝠侠会被小丑追得那么狼狈,他认真的吗?”

    贪婪显然也有思考过这个问题,他说:“小布鲁斯的根本原因是不够纯粹,他想要借助邪神的力量解决哥谭污染,但实际上又并不想真的归附邪神,甚至不愿意接受邪神的行事方式。”

    “可以很明显的看出,这个蝙蝠侠虽然杀人,但是也是像夜魔侠那样的反英雄,他的目的还是救人,但我不认为他能做到像惩罚者那样对于杀人无动于衷,因为毕竟在哥谭有污染的前提下,罪犯也可以是无辜的,谁也不知道没了污染,他们会不会就是好人了。”

    “所以我认为小布鲁斯会那么狼狈,是因为他始终保持着一种愧疚心理。”贪婪在纸上写写画画,然后说:“哪怕杰罗姆其实也是为了自己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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