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颇有一种“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高谈阔论”的态度。

    “据我推测,这应该不是他女儿想要,而是他的女婿想要,还有后面有关领结款式的选择,就更明显了。”

    “按照他说的,现在的女婿是他女儿的初恋,两人婚前根本没有同居过,那他的女儿是从哪里了解到那么多男士领结的款式,并在其中挑出了一款,还能振振有词地和自己的父亲分析每一款的风格呢?”

    “你是说这个女婿一直在借女儿的口想要动摇她父亲的决定?”

    “我的意思是,这位先生的女儿已经完全被他的女婿笼络过去了,胳膊肘彻底往外拐,也根本就不像是他说的那么传统和保守,私下里应该早就离经叛道了。”

    “这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这样的家庭总是出现这种问题,不难看出,因为她父亲在仕途上郁郁不得志,迫切地想给自己找点儿优势,而身在保守党,那自然是要表现得传统和保守,他自己做不到,那就把女儿打造成自己心目中完美的传统妻子。”

    “你怎么知道他自己做不到?”

    “我不光知道他做不到,我还知道他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这家伙恐怕早就出轨了。”

    “虽然我毫不意外,但是你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

    “还记得刚刚切的两个观众视角吗?”

    “你是说他们开那个有关上帝玩笑的时候切的观众的笑脸?”

    “是的,他的情人应该就在坐席上,不信的话就待会儿切过去的时候你再看,第二排第三个人,那个有着棕红色卷发的女人,她的笑意明显和别人不一样。”

    蝙蝠侠半信半疑地盯着屏幕,没多一会儿他们又讲了一个并不好笑的冷笑话,于是镜头又切给了观众,这次蝙蝠侠主要盯着席勒指出的那个女人,然后他就发现好像还真有点不一样。

    其他的人的反应说好听一点是职业化的笑容,说难听一点就是敷衍,非常不出所料的是,底下的大多数观众应该都是钱请来的,但是这位棕红色头发的女士笑容中带着一种骄傲。

    这种骄傲很奇怪,并不是看见一个熟识的人发挥很好所露出的那种与有荣焉的骄傲,而更像是占有了某个人,让对方对公众宣布她的重要性的时候的那种得意和自满。

    这种情绪明显到哪怕是普通人都能窥得一二,就更瞒不过蝙蝠侠了。

    “如果他以身作则,或许我还不会如此轻易地推断他女儿离经叛道,但他都能干出这种事儿来了,你就应该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席勒轻轻叹了口气说:“对于孩子来说,最可怕的并不是家长严酷,如果父母能贯彻一条从一而终的道,那哪怕是错的,也不会教出一个分裂的人,不会让孩子有自我拉扯的痛苦。”

    “最可怕的是朝令夕改,逻辑矛盾,一会想要这样,一会又要那样,对待孩子是一套逻辑,对待自己和其他人又是另一套逻辑,在这样的家庭里长大的孩子,精神会被撕裂,最终陷入无尽自我拉扯的漩涡,沉溺于其中而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拥有这样人格的孩子很难很好地处理亲密关系,患得患失或许是最好的描述词汇,但我更愿意称之为‘被逼疯的推拉门’。”

    “人们与他疏离,他觉得是人们因为别人而与他疏离,觉得自己本应该高于他交往的其他人,于是就迫切地把对方绑在身边。”

    “人们要与他亲近,他想知道人们与他是不是最亲近,要求他们无底线的自证,如果对方不能让他满意,那他就把对方推开。”

    “在亲密关系当中,他们无尽地循环这个过程,直到把所有不是推拉门的正常人也逼疯为止。”

    “等等。”蝙蝠侠好像忽然意识到了些什么,他眯起眼睛看着席勒说:“你是在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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