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塔克深吸一口气说:“你要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大可以直接说出来,我的脾气最近好了不少,甚至都可以忍受史蒂夫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了……”

    “没什么,只是我的焦虑症犯了。”席勒依旧没有抬头,非常专心的在吃东西,斯塔克哼了一声说:“这你可糊弄不了我,我也有焦虑症,虽然已经很久没犯过了,但我知道这种病是什么感觉。”

    “惊慌、过度通气、肢体僵硬,发作的最严重的时候,我必须得靠在一面墙上,用一只手抬着另一只手才能继续进行实验,我记得你之前在我的病历里写了病史,你不记得了吗?”

    席勒忽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然后看向斯塔克说:“回答满分,但是没有用。”

    说完,他把刀叉放下,用餐巾擦了擦嘴,正在他准备站起来的时候,斯塔克叫住了他:“你就这么走了??我们的话还没说完呢!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真的是焦虑症吗?我怎么觉得有哪里不太对?”斯塔克颇为疑惑的看着席勒留下的餐具,那里剩下的食物被排列的整整齐齐。

    席勒从椅子里走出来,回头看了一眼斯塔克说:“的确是焦虑症,但只是一种并发症,你也可以当成是我对西兰花过敏产生的副作用。”

    说着,他俯身把有些歪了的叉子摆正,然后干脆利落的转身离开,斯塔克瞪着眼睛,看着席勒离去的背影,他喃喃自语道:“他到底是怎么了?”

    这时,另外一个身影走了过来,等到服务生把席勒之前的盘子撤掉,史蒂夫坐到了斯塔克对面说:“不介意我在这吃吧?正好我们可以讨论一下复仇者联盟接下来的工作。”

    斯塔克有些不自然的把头扭到一边,但是也没有反对,史蒂夫把上半身探出座椅,往回看了一眼,正好看到席勒推着旋转门离开,他问:“你有没有觉得他最近怪怪的,就好像变了个人?”

    “我比你发现的更早,早在他说要搬回地狱厨房的那个小诊所去住的时候,我就觉得有哪里不对了。”

    史蒂夫皱着眉一边吃东西,一边说:“还记得我们上次的推测吗?九头蛇可能在影响我们所有人的情绪,你说他会不会也……”

    “不太可能。”斯塔克用叉子扎起一块土豆,送到嘴里之后,说:“他是个心理医生,而且还会读心术,可没那么容易被影响。”

    “你忘了吗?”史蒂夫把身体前倾,压低声音,说:“他在疗养院接触过那个黑袍的九头蛇,那帮人非常擅长洗脑,席勒和他们待过一段时间,我们最好还是把这事调查清楚。”

    “你打算怎么调查?直接去找他吗?”斯塔克偏过头,把叉子放下,然后说:“如果他没被洗脑,只会把我们当成神经病,如果他被洗脑了,你觉得他他会承认吗?”

    “我们得去找个专业人士。”史蒂夫笃定的说,斯塔克挑了一下眉,看向他,两人对视一眼,都想到了同一个人。

    到了下午光线越来越强烈,昨天晚上覆盖街道的大雪开始融化,地面上有些泥泞,席勒走进咖啡厅的时候,在门槛上跺了跺脚,把粘到鞋边的雪花震落下去。

    格兰特看到了他,但是面色不变,只是低头喝咖啡,席勒走过去之后,坐到他对面,从服务生手里接过咖啡,用调羹舀了一下表面的拉花,他说:“这是第几个了?”

    “第6个。”格兰特向旁边看了一眼,席勒看到他的动作,他说:“不得不说,哪怕是在神盾局当中,你也算是警惕性很高的特工。”

    格兰特用鼻子发出一声低沉的冷笑,说:“那又怎么样?还不是落到了你手里?”

    “别急,我还没说完后半句,你现在的警惕心和你之前的天真形成了很明显的对比,你怎么会觉得,干这一行真的会有脱身的一天?”

    格兰特抿着嘴,他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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