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熟悉的人,每当她有各种各样困惑的时候,这个人总是会凭借他丰富的经验,为她解答各种疑惑。
凯拉拿起了电话,打给了阿尔弗雷德。
现在的时间还算早,因此阿尔弗雷德还没有去给爱莎讲睡前故事,他接到了电话,听到凯拉的诉说之后,他有些疑惑的问:“你是说,你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干的?”
“没错,我怀疑这是一个陷阱,可如果是个陷阱的话,我不认为中情局内部有这么专业的人,能够发起这样的运动,或者说他都有这个水平了,那他肯定是我们的同志。”
“这倒是有些稀奇了。”阿尔弗雷德的语速很慢,丝毫没有任何紧张感,但却成功的抚平了凯拉心中的焦急,他说:“但你不觉得,这是好事吗?”
“如果连你们都不知道他是谁,那中情局和中情局埋伏在莫斯科的间谍就更不知道了,这样一个无名之人,难道不是最好的指导者吗?”
“至于你担心是一个陷阱,也不无道理,毕竟中情局总是很狡猾,惯于使诈,但是如果你仔细想一想就会发现,以这种运动作为陷阱,代价未免有点太大了。”
“他们真的在墨西哥发起了一场运动,不管目的是什么,都相当于在自己家的后花园点火,国会的人再蠢,也不可能蠢到这个地步,现在,国会和中情局高层的态度就说明了一切,他们应该已经很慌乱了吧?”
凯拉的心绪逐渐平复之后,也觉得阿尔弗雷德说的有道理,不论如何,这场运动已经开展起来了,如果真是中情局自己弄的,那他们无异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论要设置什么样的陷阱,不论这个陷阱害的是谁,把自己家的后花园给烧了,这个代价未免也太大了,不会有人这么做的。”
墨西哥对于美国非常重要,他们不会允许这里有一点赤化的可能,用这种方式做陷阱,对他们来说是天方夜谭,而就像阿尔弗雷德说的,他们现在很急,也就说明,事情超出了他们的掌控。
“没错,他们现在已经急到,想要让克拉克·肯特去摆平这件事了,我们甚至还没有正面接触过克拉克,他们就想要启用他了,他们现在有点自乱阵脚了。”凯拉对着电话那头说道。
“克拉克?”阿尔弗雷德有些疑惑的念出这个名字,他接着说:“那你打算怎么处理?”
“当然是湖弄过去,就说我们没法说服他,或者干脆说他抵触情绪很严重,我们不敢逼迫他。”凯拉倒是很熟练,毕竟,潜伏在中情局的克格勃,要学会的最重要的事,就是如何湖弄工作。
”你对克拉克有了解吗?”阿尔弗雷德问道。
“我们全天24小时盯着他,弄清了他的一切生活习惯、作息规律……”
“不,我指的是性格方面。”阿尔弗雷德又说道。
“性格方面?就是个普通的大学生,嗯……像是小地方来的那种小镇青年,比较单纯,心地善良,喜欢帮助别人。”
“你有没有想过,真的让他去墨西哥?”阿尔弗雷德问道。
凯拉沉默了好一会,然后才说:“这会不会有点太冒险了?万一他真的帮中情局……”
“你口中心地善良、十分单纯的小镇青年,在见识过工人和农民运动的本质之后,他真的会帮中情局吗?”阿尔弗雷德问出了一个非常致命的问题,而凯拉很难断言。
相比于凯拉,阿尔弗雷德对克拉克的性格更为了解,他知道,这个所谓的单纯的小镇青年,其实有一颗非常聪明的大脑,和一颗如同圣人般的怜悯之心。
他并不笨,也不会轻易的被某些表象迷惑双眼,而现在,正是他开始接触并认识这个世界的时候。
“凯拉,我记得,我很早之前就和你说过,如果你未能亲眼见过、没有亲身体会过、不能和底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