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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东西你认不认识爷是谁,不怕爷将你剥了皮么?居然敢和爷耍?”

    围观众人也不是不想出手相助,只是自己尚且要在这镇中生存,若是现在出手帮了这斫琴师傅,只怕接下来遭殃的就是自己。

    但凡没有家中双亲、妻儿,只怕不少人也要站出来支持这斫琴师傅。人到底是自私的,若是连自家尚且保护不了,不是所有人都有那保护大众的勇敢的……

    “住手!”见众人无人张口,白霜染实在看不下去,径直走到了那所谓的镇中首富面前,“不做便是不做,你又凭什么用钱逼人家去做?”

    白霜染说话,那向来无法无天的人自然是依旧意识不到自己将要面临的处境,竟是色胆上头,直接开始调戏起白霜染来“”“哎呦,这儿还有个小娘子呢……当真是意外之喜!”

    “不过是些钱又如何?”

    “这钱能叫鬼卖命,你说说这钱能不能叫人为于爷我做事?”

    却原来这所谓的镇中首富姓于,到如今还只觉得自己只要手里捧着钱,便能无所不能:“不过是个没有眼力见的,冒犯了于爷我,便只等着生不如死罢!”

    难得一次阴阳怪气便用在了面前这人身上,白霜染素来是个如松似鹤的性儿,哪里会说出这般有几分粗鄙的言语来:“哦?”

    白霜染平日里多是不爱看热闹管闲事的,只是实在看不惯这等有些银钱,便以为所有人都要供着自己的。更何况看着这位斫琴师傅,正同自家师父一般……

    “按你所说,可是这人只要越有钱,便说什么都是对的?”和这等人讲理自然是无用的,白霜染要做的,便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今天爷心情好,若是你能陪爷好好玩上一玩,爷就当作今日什么也没发生过。”

    四周的看客闻此,皆是连连后退,心中虽然惋惜,却到底不敢替白霜染说什么——这姑娘定然不是镇中的人,不然怎敢张口就去同这镇中首富对着干?

    这姓于的是个什么德行,他们知道的清楚明了,只要是被虏夺回去的女子,基本上都没有好下场,不过是这人靠着塞钱,好一番威逼利诱,叫那些人家的父母不得不认栽……

    至于那些如何也不肯接受的,便是告官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最后没被这姓于的反咬一口尚且是好的。

    白霜染颔首,轻笑一声,复又盯向那姓于的:“看来是真的。”

    “真的?什么真的?你什么意思。”这下儿那姓于的也有点儿慌了,这镇中也不是没有他不敢招惹的,但平日里也只是井水不犯河水。

    毕竟对于这姓于的所作所为也多是传出来的消息,但若要说那真凭实据还真没人拿的出。只要没有把柄可抓,除非是当事人,旁人也不好说什么。

    “既然谁更有钱谁便有说话的权利,那……”从袖口中取出些许银子来,白霜染瞥眉,‘此番出来的紧,未带什么银钱。’

    见白霜染方才那气势,围观的众人还当能拿出多少银票来,如紧张这些银子也不过是这姓于的拿来做床琴的量,着实是镇不住对方的。

    寻常百姓都看得出来的事儿,那姓于的本就傲气的很,冷笑一声,当即便要开口,却只见白霜染扭头走进一旁的铺子里。

    “那铺子据说是皇商白家的,她进到那铺子还指望让白家出手不成?”

    “若是我没记错,白家就有一位姑娘,据说极善琴艺,莫不是……毕竟这姑娘方才站出来也是为了那斫琴师傅说话。”

    众人无一不希望白霜染就是这白家的姑娘,如此就能叫那姓于的就此消停。至于那姓于的,自然希望这白霜染只是误打误撞的进去典当些什么——毕竟头上那簪子可是不便宜。

    事实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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