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说完了这话他就跑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慢慢的爬了起来,拿起了地上的钱,先揣到了身上。

    找了个小门诊,将身上的伤口处理了一下,也只有额头上有一个口子,但好在不严重。

    身上他们估计也是怕出事,没敢用东西打,所以没什么问题。

    弄完了身上的伤口,随便找了个小饭馆吃了口饭。

    做完了这一切,又找了个五金店买了两支喷漆,再次返回了天星集团楼下。

    在门口最显眼的地方喷下了一个毁字,用红色的油漆圈了起来。

    随后拿出了他们给我的钱,一把扬在了门口。

    直接将油漆罐砸在了大门上,扭头便走。

    古往今来,哪个权贵见了画师不得待如宾客,我也不要求他们对我多好,最起码的礼貌还是要有的。

    可想而知当初我师父画这改运图的时候这赵红前得去求几次,现在自己起家了,就把初心忘了,认为这一切全都是自己的功劳。

    其实这也正常,对于一般人来说,谁会相信画师的一幅画能将一个亏损的小公司变成数百亿的参天巨擘。

    可他千不该万不该用这种态度对我,我写下毁字,也就是表示天星集团毁约,此后再出现任何问题都与画师无关,也算是一种不成文的规矩吧。

    毕竟还是挨了一顿打,没想到第一次进城就这么出师不利。

    其实还是有点委屈的。

    我找了一家看起来还不错的酒店,身上毕竟有两个子,那小笔记本里夹着一张存折是师父给的,在小谭村还收了一笔报酬,也有将近五位数。

    第一次进城,说实话还是有点报复性消费的。

    进了酒店,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

    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心情也好了不少。

    离开了酒店,我打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五库古玩市场。”

    这五库是X市最大的古玩市场,我很小的时候跟着师父来过一回,但这次去的目的不是玩,而是记得那里有一个店铺,能做画笔,能寻灵纸,总之是吃江湖饭的,只要给钱,什么东西都能给寻来做来。

    到了之后,我根据印象走了进去,不过现在这个时代的发展,一年不去一个地方再去了都不认识路,何况我最起码也有五六年没来过了。

    无奈之下,我只能一边走一边问。

    最后停在了一个摊前,不是其他,而是盯上了一个砚台。

    “老板,这砚台怎么买啊?”

    “呦,小哥有眼力,这可是顶级的澄泥砚,李世民用过的,多了不跟您要,一口价三十万拿走。”

    我斜眼看着他:“老板,我是小,不是傻。”

    “那您肯出多少?”

    我竖起了两个手指。

    “两千?……二百?”老板疑惑的问道。

    我咪上了眼,淡淡的开口:“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