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师,只不过他说他暂时没时间,我也没想到您今天会来啊!实在不好意思。”
看着这人的态度很是诚恳,我也不好说什么了,于是淡淡的开口:“我来晚了?那我走?”
“哎不不不,两位大师各凭本事,处理好了这件事。这些就是大师的。”
说着就揭开了一个盖子,盘子里面是厚厚的五沓钱,看到这里,说不心动那是假的。
我咽了口口水,刚打算说话。
旁边的那个术士就开口了:“浪费时间,找一个红口小儿过来。还各凭本事?这不是打我的脸吗?”
说罢便冷哼一声,起身朝着院子的八仙桌走去了。
我看着主家,不由得有些想笑。
“你把情况跟我说一下吧!”
主家刚想开口,那术士忽然一声暴喝。
“你还站那干什么?来给我打下手,半个小时这事情就解决了,磨磨蹭蹭的。”
我哑然失笑,这家伙本事没表现出来,脾气倒是不小。
此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人,朝着主家挥挥手:“你去吧!我来跟他讲讲。”
抬头看去,还穿着戏服,只是脸上的油彩已经洗干净了,正是刚才的那个角。
这是个长相十分清秀的男子,阳刚但不失秀美,是个十足的大帅哥。
他坐在了椅子上,脱下了胖袄。
朝着我笑了笑:“说起来咱俩应该有过一面之缘吧?”
我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我刚开始登台的时候,唱的是阳戏,那会儿四见李大师,求他给我画副改运戏角像,我挂在床边。但李大师说我没有唱阳戏的命,后来我便做了阴戏,还别说。这条路我选对了,除了没有观众之外该有的名利我都没少。说起来那时候李大师跟前有个半大小子,应该就是你了吧?”
我依旧茫然,说实话我从小到大跟着爷爷见过了多少形形色色的人,已经记不清有没有这一人了。
但紧接着想起了什么,朝着男人问道:“那这个主家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请阴戏,又为什么要请了术士请画师?”
男人看了一眼院里,微微的开口:“这家人家,冲了地煞,压住了一条阴脉,起南房的时候没看日子,刚好又是阳公日。这么短短的半个月之内,家里已经有一死两病重了。”
我皱起眉头,朝着门外看去,只见那术士已然开坛,甚至拿出了符咒和宝剑。
“我他妈,这小子在干嘛?压了阴脉,他打算以暴制暴?以为自己是大罗金仙?”
男人也是站起身朝着外面看去,但现实是已然来不及了。
“卧槽,这找的什么人啊?完蛋了。”
只是符燃,剑起,整个院中猛然刮起了狂风,灯烛戛然而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