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墙,至少人家在努力,但,真的很拉啊!
这段时间他感觉自己就是个保姆,被迫要负责给一个2000多万人口的非洲国家出谋划策。
为了赚点钱我容易吗我!
肖恩肯定是不会出现在会场的,但以个人名义去瑞士旅游一下却没有问题。
穆莱·希迪需要肖恩每天晚上听一下谈判人员的汇报,制定一个底线和策略就好,或者说,他就是觉得有肖恩在,他就有底气。
肖恩也懒得做什么样子了,两架飞机一前一后同时抵达日内瓦。
“让步是一定的,核心问题有,第一,市场是绝对不会开放的,但可以在特定商品上制定特殊政策,比如小麦,法国人一定会提这个,可以降低关税,或者干脆免关税,将市场让给法国人。”
穆莱·希迪张张嘴,将粮食问题交到别人手上这肯定不是一个好主意。
“别想了,你们不可能靠自己种植粮食养活自己,土地面积不准许,气候也不准许,不切实际的想法没必要有,想那么多那还不如做好粮食储备。”
“当然,小麦市场开放也不是全无代价,要求法国人对摩洛哥农业制品开放市场或者降低关税。”
“没收的那些机械加工类产业可以还给法国人,但必须有条件。”肖恩想了想说道:“第一:摩洛哥这一轮大建设会对城市布局进行重新规划,他们的厂子要服从搬迁安排,我们会提供更好的场地和地皮用于扩建工厂,重新建成的工厂将变成合资公司,一部分股份归摩洛哥政府,一部分归摩洛哥投资公司。”
“对了!”肖恩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摩洛哥的劳动法要重新制定,要规定不同城市的最低工资标准,最高工作时长等等法规。”
“现在也有,只是很难遵守。”
“这我知道,但有了法律,我们就可以有出手的理由,这很重要,但有一点切记,不要制定的特别严密。”说着,肖恩挑了挑眉头。
“什么意思?”穆莱·希迪一脸懵逼地看着肖恩,他觉得自己可能听错了,什么叫不要制定的特别严密?
法律不是越严密越好,越不会被人钻了漏洞吗?
“刑不可知,威不可测,则民畏上也。今制法以定之,勒鼎以示之,民知在上不敢越法以罪己,又不能曲法以施恩,则权柄移於法,故民皆不畏上。”肖恩拽了一段古文,这下别说穆莱·希迪,其他人更懵了。
“法律法规太严密,那么,下面的人就知道自己犯错的成本,从而会变的肆无忌惮起来,畏惧的东西会从掌控权利的人变成法律,这对执掌权利的人是最不利的。”
“比如,我们可以制定工作时间为8小时,却不规定这8小时是朝九晚五这个整体,还是单纯的刨除吃饭,上厕所,休息等等之外的单纯的工作时间,这叫弹性!”
“比如,我们说超过八小时,要出发,轻如何判,中度如何判,严重如何判,但,什么叫轻,什么叫重,这个不要有具体的标准,要由我们根据实际情况来判定,这叫模糊边界。”
“这样,我们就可以用法律武器来打击异己,扶持自己!”
“哦!!!”屋内众人恍然大悟的同时又心里发寒,妈的,果然是老资本家了。
肖恩一脸淡然,什么叫文明古国啊!
接下来肖恩又说了几个谈判上要守住的关键点,特别是关于磷酸盐产业的,这是肖恩要的,必须寸步不让。
当然,名义上必须是摩洛哥官方要求。
理由吗就是以从前的合同签订时带有浓重的殖民地色彩,并没有合理考虑资源地人民的需求,剥削极其严重,这方面可以参考这些年欧佩克屡次更改合同。
鉴于从前法国资本的长期剥削,摩洛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