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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一个精神极度不稳定,时而正常时而癫狂的人。这段婚姻持续了四年多,中间诞生了三个孩子,最终走向了破灭。后面的事情你们应该都知道,和剧本里写得一样。”
“我搬去了富人街区的清洁小屋里,接受政府安排的扫大街的工作,就那么活着,直至死亡。”
“至于我的前妻当初为什么会突然疯狂的追求我并和我结婚,原因其实非常可笑。”
“她以为我是个古怪的有钱人。”
“她之前应该是见过我,那时我父母还没有死。她以为我在玩扮穷的角色扮演,加上她的精神本来就极度不稳定,可能还有些精神疾病,这段没有任何情感的婚姻居然持续了整整4年,直至她确定我真的是个一无所有的穷人后才和我离婚。”
“离婚后我会选择搬进那个清洁小屋,是因为我的房子就在那个小屋的边上。屋子里的书都是我大学时买的,俱乐部唯一没有夺走的有用的东西就是我的头脑,虽然它已经派不上任何用场,但读书至少能成为我的消遣。”
“我的性格越来越古怪,越来越孤僻,越来越不像人。只有读书才能让我短暂地找回自己,才会让我觉得我是一个活着的人,不至于崩溃自杀。”
“现在想想,我后面的人生似乎一直都在和面具club较劲。我知道它想让我崩溃,想让我绝望,想让我疯了或者寻死,但我偏不。”
“我就要住在属于我的房子的隔壁,我就要穷困潦倒的活着,我就要使用我的头脑,我就要看起来像个人。”
想起了全部记忆的老约翰显得非常忧郁低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失忆的时候那些记忆碎片好歹还没这么糟糕,结果现在记忆恢复了,想起来的基本上全都是糟心事。
老约翰20岁以后的生活完全告别幸福,最讽刺的是他明明拥有一笔数目非常可观的财产,却因为交易的缘故等于没有。面具club在交易的时候没有夺走他拥有的金钱,却永远地夺走了他的金钱。
“那……约翰老师你的姓氏……”汪杏花有些不太敢开口。
“survival,幸存者。”老约翰道,“这也算是一种较劲吧,它拿走了我的姓氏,我就要给自己取个新的。”
黄富贵张口不知道该说什么,想了半天才道:“约翰兄弟,你是个汉子!”
“就是那个什么什么可辣不真不是个东西,你们世界怎么就没有个邪修把那个组织给端了。”黄富贵愤愤地道,“真是个害人的东西,要交易就交易,以命换命认就认了。偏偏还要折磨人,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江祺:……
“有没有可能这个面具club本身就是一个邪修组织,我觉得它的交易模式和诱骗人的手法和我那个世界的邪修好像啊。当初我爹不就是这么被邪修忽悠,然后死了吗?”汪杏花冷静分析。
江祺&老约翰:……
老约翰突然觉得他应该看几个本冷静冷静。
“对了约翰兄弟,你有没有送东西给老板啊?”黄富贵问道。
“送了。”老约翰道,“我本身也没什么东西,最多的就是钱。”
江祺:!
他要发财了吗?
他要发家致富,靠员工送礼走上人生巅峰了嘛?!
“可是那个声音跟我说,因为世界不同的缘故,我的房产无法直接赠送,大部分的钱也无法直接赠送。它跟我列了一个好长的单子,说可以送和我的财产等价的东西,东西太多单子太长,我听了十几分钟实在是没有耐心,就让它送最贵的。”
江祺:!!!
老约翰你就是我的神!
“具体送的是什么我其实也不是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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