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晚被滚烫的热油油炸的感觉,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个个都是不知感恩的赔钱货,白眼狼,当了鬼差也不知道来孝敬老娘我,没有我生你卖你能死了当鬼差吗?”许盼娣骂骂咧咧地下床,拿起床头柜上的矿泉水拧开咕噜咕噜灌下一大口。

    “呸,什么破水,黑心商家,一个破房间卖这么贵送的水居然是臭的!”许盼娣怒了。

    晚上做噩梦也就算了,醒了居然还要遭罪。

    许盼娣怒不可遏地拿着水要去找民宿的工作人员理论。

    走到门口,拧门,拧不开。

    一阵阴风从许盼娣耳边吹过,许盼娣不禁打了个寒颤。

    “谁?”许盼娣拔高声音。

    熟悉又陌生且不带温度的女声在她耳边响起。

    “妈,你要是再让我看到你这么对女孩子,尤其是对自己的亲孙女,就不要怪我每晚拉你下油锅了。”

    “我在地狱等你。”

    门把手开始流血,血沾了许盼娣满手,一个大大的死字出现在门上,和字一起出现的还有一张惨白毫无血色,眼泡发肿,眼底乌青的长发女人的脸。

    那个女人直勾勾地看着瘫倒在地上的许盼娣,张嘴,无声地说了一句:

    “妈,我等你哦。”

    “啊啊啊啊!

    !”

    筒子楼里传来许盼娣撕心裂肺地惨叫。

    职高附近,难得外出的江茶和汪杏花坐在这几个月新开的早餐店里,吃据说颇受游客和考研人好评的小笼包和煎包。

    “老板,再拿2笼小笼包,10个煎包,一碗稀饭,两个茶叶蛋。”汪杏花冲老板道。

    因为只有两个人,汪杏花也不敢吃太多,只敢吃4笼小笼包20个煎包。

    这还是在江茶不吃陪着表演的情况下。

    老板迅速端上热腾腾的小笼包:“两位美女,煎包还要等一会儿。”

    汪杏花点点头,往碟子里倒醋,继续大快朵颐。

    江茶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侧着头看着西北方:“你少吃点,等下钱不够。”

    汪杏花气呼呼地道:“忙活了一晚上,结果赚的钱连吃顿早餐都不够,还要我自己贴。”

    汪杏花化悲愤为食欲,狂吃一笼小笼包,见江茶似乎正在欣赏什么满意的作品,问:“老太婆醒了?”

    对许盼娣汪杏花现在可没什么好语气。

    “醒了,在屋子里尖叫呢,等下就该换裤子了。”

    “她带了裤子吗?我们就给她银行卡里剩了4块4毛4,你说她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这么美妙的余额呀?”

    “应该很快就可以吧,买火车票肯定要取钱。”江茶也不是很确定,愉快得声音都上扬了,“哎呀,果然要换裤子了。”

    汪杏花已经吃完第2轮小笼包了,开始眼巴巴地盯着锅里还没有煎好的煎包看。

    一想到自己只能再吃10个煎包,汪杏花就悲从中来。

    “真是个亏本买卖,我演了一晚上,你耗费了那么多法力,结果银行卡里居然只有3万7!”

    “那个老太婆不是死要钱吗?当初为了200块钱就把女儿卖了,十二年前还想为了2万块钱把两个孙女打包卖了。江祺逮的那个张一诚卖小孩卖了几千万,这老太婆卖了四十年怎么就剩3万7?”汪杏花大声道,不过她也不怕别人听见,隔绝声音这种事情都不用江茶出手她就能搞定。

    “你说她会不会是个逃犯什么的,我们现在去公安局举报她能不能拿笔赏金?”

    江茶摇头:“不是,我查过了。”

    汪杏花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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