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乐部走去。

    “瑟雷!”

    “安静,让我一个人待会!”瑟雷抱怨着。

    “不,我是说,如果你这么抗拒,我们可以跳过这个话题,”伯洛戈抱歉道,“我们可以聊些别的。”

    瑟雷打量着伯洛戈,眼神里流露出了十足的痛苦感,但很快,这股情绪就被隐藏了起来,他留下一句话。

    “奥莉薇亚不是摄政王,真正的摄政王另有其人。”

    说完,瑟雷头也不回地走进了不死者俱乐部。

    伯洛戈问,“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她答应过我了,以她的母亲发誓。”

    瑟雷重重地关上了门,声音回荡在空旷的街头。

    ……

    当伯洛戈跟进不死者俱乐部内时,他只看到瑟雷的背影在楼梯间闪过,脚步声逐渐远去,然后是又一个响亮的关门声。

    伯洛戈站在原地,回味着刚刚瑟雷所说的话,这时另一个声音响起。

    “别在意,伯洛戈,瑟雷只是最近心情不好。”

    薇儿从阴影里走出,它这一身漆黑的皮毛,太适合与阴影同行了。

    “夜族再度浮出水面,连带着许多糟糕的记忆也跟着回来了,更不要说,这一阵总有一些不速之客前来,打扰着此地的安宁。”

    伯洛戈半跪了下来,和薇儿的视线平行,伸手抚摸了一下柔顺的猫头。

    “抱歉,是我心急了,等瑟雷醒来,麻烦帮我和他道歉。”

    薇儿用力地蹭了蹭伯洛戈,紧接着跳到了伯洛戈的身上,站在伯洛戈的肩头,“这是不死者俱乐部的规矩,我们不能干涉尘世,就连告知他人情报也不行。”

    “虽然建立在闹市里,但这里确实算得上独立于尘世之外。”伯洛戈点点头。

    伯洛戈走到吧台旁坐下,自从瑟雷被麻烦缠身后,他除了睡觉就是在酗酒,酒保的工作就落在了博德的身上。

    巨大的骷髅架子具备十足的调酒经验,但遗憾的是,比起酒精,伯洛戈更喜欢橙汁。这毫无技术含量的需求,根本无法体现博德的专业性。

    “最近瑟雷睡的越来越久了,他可能是在准备长眠,”薇儿跳上了吧台,“睡上十几年,彻底摆脱这些烦恼。”

    “非常棒的手段,”伯洛戈习惯性地讽刺道,“不死者都很善于逃避吗?”

    “当然如此,不然你以为不死者俱乐部存在的意义是什么?”薇儿毫不在意道。

    伯洛戈长叹一口气,自从成为组长后,他就忍不住地去承担更多的责任,而这也令伯洛戈变得疲惫不堪,有时候甚至会干扰到他的抉择。

    “说来,我之前很喜欢做梦。”伯洛戈突然说道。

    “白日梦吗?”薇儿问,“你看起来不像这种人,你更务实一些。”

    “不不不,我是指字面意思的梦,当你闭上眼睛,所能看到的。”

    伯洛戈慢悠悠地讲起了自己的经历,“大概……可能因为我经历的特殊性,我总能梦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例如“前世”的种种。

    说来奇怪,伯洛戈尝试过整理自己前世的记忆,但它更像是数不清的碎片,以粗暴的手段拼合在了一起,就像一段劣质的蒙太奇。

    仿佛在前世的记忆里,“自我”这个概念并不存在,有的只是冰冷的旁观。

    “我喜欢做梦,梦里奇奇怪怪的画面,在我看来就像是在看一部部的低成本电影,”伯洛戈说,“更赞的是,观影并不会浪费我的时间,因为这一切是在睡梦中进行的。”

    “你觉得做梦在一定程度上延长了你的‘寿命’吗?”薇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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