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牛,我就给他了。」

    说到此处,王美兰还反问赵军一句,道:「要不他这么早,要钱出去干啥呀?」

    「唉呀!」赵军闻言叹口气,说:「他俩呀,净整没有用的。要用他俩认,我昨天何必给他俩背黑锅呢?」

    「儿子,到底咋回事儿啊?」王美兰昨晚光顾着跟赵军打配合了,到现在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她相信自己儿子能处理好这些事。

    赵军拽过小马扎坐下,把昨天的事原原本本和王美兰说了。

    王美兰听完,一巴掌拍在赵军肩头,笑道:「你这孩子,你咋那么咕咚呢?」

    「哈哈哈哈……」赵军哈哈一笑,道:「昨天给我气坏了,哪有他俩这样的?打完人家牛,这俩人跑了。」

    「行啊。」王美兰笑着一甩手,道:「这俩人还挺善良,昨天我看了,你一说给那俩人撵走,你爸那小眼睛咔么、咔么的,就不是心思了。」

    「唉呀,妈,你可别护着他了。」赵军咧嘴,摊手道:「我赵叔那枪法……我敢说啊,那老牛就是我爸一人儿打死的,后而蹽竿子、蹿园子,也都是他张罗的。」

    「哈哈……」王美兰也是哈哈一笑,然后道:「儿子也不能那么说,我了解你爸,你爸跑是跑,但过后肯定能把钱给人送去。」

    说着,王美兰从四脚八叉凳上起身,准备去揉面时说:「他偷人家野猪吧,那是山财,他们老辈人说顶多是不讲究。但老牛啥的,他不能。」

    说到这里,王美兰手往屋外一比划,对赵军笑着说道:「昨晚上让你那么一说,他俩心里不得劲儿了,起大早就给人送钱去,这也算好人吧。」

    听王美兰这么说,赵军笑了。

    与此同时,那两个好人已经坐着吉普车来到了27楞场外。

    虽然才四点半,但楞场里到处是灯光。山里没接电,可窝棚前、牲口棚外都挂着提灯。灯光下,还有人影来回走动。

    「哥!」赵威鹏略带惊讶地问赵有财说:「这帮人这么早就起来啦?」

    「嗯呐!」赵有财一边推门下车,一边对赵威鹏说:「他们早晨两点来钟就得起来喂牲口。」

    「唉呀。」赵威鹏闻言一叹,道:「真挺辛苦啊。」

    「咵!咵!」两声关车门声后,赵有财、赵威鹏走进了楞场。

    楞场东边一趟牲口棚前,喂牲口的套户看到来了两个生人,离老远就喊:「哎?你们干哈的?」

    赵有财未答反问:「哪个是你们把头窝棚?」

    赵有财这一说话,西边伙夫窝棚里,正在揉窝头的范田贵听到声音,老头子一愣,喃喃道:「这谁说话呀?咋听着这么熟悉呢?」

    想到此处,范田贵忙推门往外走。

    他出门时,赵有财、赵威鹏正背对他走向西南角的把头窝棚。

    范田贵往前跟了两步,赵有财往旁看时,正好把侧脸给了范田贵。

    借着把头窝棚前的提灯,范田贵看得心惊肉跳,暗道:「完了!二咕咚找我算账来了!」

    前天,这老头子把赵军给供出去了,昨天赵军走后,范田贵就找到唐孝民问情况。

    唐孝民按照范志生编的话跟范田贵说了,在得知那牛不是死于赵军枪下后,范田贵心里就不踏实。

    老头子知道自己得罪人了,但当初也没办法,吃谁的就得向着谁,他是给唐孝民打工的,没有办法。

    此时看着赵有财,范田贵的第一反应就是:二咕咚来替他儿子讨公道的。看他还带个大胖子,那必是打手无疑呀。

    范田贵转身就往伙夫窝棚里跑,而这时候赵有财、赵威鹏已推门进了把头窝棚。

    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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