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悲痛中,二是需要料理后事,顾不上喂狗,就活活把狗饿瘦了。
但人家现在这种情况,赵军咋也不会为狗打抱不平。
眼看赵军到门前,邢家房门被人从里面推开,胡振江出现在门口,一手把着房门,道:“兄弟,来啦!”
“胡哥!”赵军停下脚步,回手往院外一指,道:“黑瞎子,我给你拉来了!”
“兄弟!”屋里传出一声高呼,胡二丫踉踉跄跄地从屋里出来。
几天没见,胡二丫憔悴得不像样子了。
“兄弟!”胡二丫跑到赵军跟前,声音沙哑地问道:“你打着那黑瞎子啦?”
“打着了,二姐。”赵军道:“在外头车里呢,我给你卸当院啊,还是整哪儿去呀?”
胡二丫闻言,看向胡振江。女人家这时候有点懵,不由自主地寻求自己大哥作主。
“兄弟。”胡振江惊讶地问赵军道:“你把一整个黑瞎子都给我们送来啦?”
“膛我开了。”赵军也没避讳,直接道:“胆我摘走了,完了那个肚囔子上肉,我割不少喂狗了。”
“不是,兄弟!”胡振江拉着赵军的手,道:“我们不是嫌少,我们就要一个脑袋就行。”
“胡哥,啥也别说了。”赵军道:“我都给你们拉来了。”
“那大哥就不说了。”胡振江道:“谢谢兄弟。”
“咱两家不用客气。”赵军再问道:“胡哥,咱把那黑瞎子卸哪儿啊?”
“卸院里吧。”胡振江道:“我找大斧给那脑袋砍下来,完了往志勇跟前一放……”
胡振江话说到这儿,旁边胡二丫呜呜哭上了。赵军见状背过身去,冲李宝玉、解臣摆手。
三人把黑瞎子从车上拽下来,院子里的狗叫得更厉害了。
胡振江过来给三人散烟,赵军没接,而是问胡振江道:“胡哥,我二姐夫他三叔是不是在这儿呢?”
“唉呀!”被赵军这么一问,胡振江瞬间瞪大了眼睛,道:“一天没看着那老头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