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耳眼神凶狠地望着所有人!
转了一圈的录
像师与女记者汇合在一起,女记者在前,录像师在后,他们走到楚安民面前。
女记者转身与楚安民并肩而立,面向镜头,对着话筒笑道:「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我目前正在山河林业局。
最近,在我们山河林业局永安林区发生了一件大事。一只东北虎在林区横冲直撞,咬死家畜,危害老百姓的生命财产安全。
得知此事的楚安民局长,立刻做出指示,务必保证人民生命财产安全。
永安林区的营林保卫员同志,不畏艰险,顶风冒雪地对东北虎展开追捕。最终,他们成功地将这只东北虎捕获。
下面,我将就此事采访楚安民及捕虎的保卫员同志们。」
「楚局长你好。」女记者说着,将话筒送到楚安民嘴前。
楚安民淡淡一笑,道:「你好,记者同志。」
说着,楚安民向镜头微笑并点头致意。
「请问楚局长,这只东北虎身上的伤是怎么造成的呢?」
「啊?」楚安民一愣,没想到这女记者问了这么个问题。
「这个……」楚安民不知道,他又不敢乱说,忙对女记者道:「这个问题,需要我们的营林保卫员来解答。」
说着,楚安民向旁身后喊「赵军」。
在周春明、阎书刚、周建军等人羡慕的目光中,赵军走到录像机前。
「赵军同志。」女记者把话筒送到赵军面前,问道:「我们看到这只东北虎伤痕累累,它的这些伤是否是捕捉时留下的?」
「不是的。」赵军指着一只耳,道:「你看它少那个耳朵还有尾巴,都是旧伤,不是我们打的。」
「啊,那依赵军同志看,它身上那些旧伤会是怎么原因造成的呢?」这女记者的问题都挺不寻常,换句话说就是刁钻。
「那咱就不知道了。」赵军总不能说是我爸打的,于是便道:「我估摸呀,应该是跟旁的……」
赵军本想说,可能是跟旁的山牲口打架留下的。但他忽然想到,自己要那么说的话,赵有财不就成山牲口了吗?
「和其它野兽搏斗留下的,是吧?」赵军没说完的话,女记者替他说了。
「啊,是吧。」赵军硬着头皮接了一句,然后就听女记者追问:「赵军同志,咱们观众可能不太了解,在大山里能伤害到东北虎的野兽都有什么啊?」
面对着大爪子,赵军都不紧张,但面对录像机和话筒,赵军心里还真有点突突。
女记者一问,赵军直接道:「像熊瞎子,其它大爪子,就是别的虎都有可能。」
女记者再问:「那像这样说的话,咱们林区工人日常的工作、生活都十分危险啊?」
「额……」赵军感觉这问题不咋对,他想起去年学习的内容,当即道:「危险总是有的,但无法阻挡我们林业人支援国家建设那颗火热的心。」
这话听着不太顺,但看赵军形象就不像有文化的样子,这样更显得朴实。
「我们赵军同志说的太好了。」女记者一笑,转向楚安民问道:「楚局长,听说我们山河林业局,今年的冬运生产任务指标比往年高十个百分点!」
「是十五个百分点!」楚安民总算是找到机会了,他清了清嗓子,道:「这十五个百分点,是三十万立方木材。为此,我们整个山河林业局……」
楚安民显然是经过准备的,只不过那女记者总问一些「乱七八糟」,让他没有机会发挥。
眼下抓住机会,楚安民吧啦、吧啦说起没完。
女记者脸上笑容越来越不自然,终于抓住楚安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