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窦保国一听,微微点头,说:“这么大头猪,那能出不少肉哈。”

    可一旁的赵庆祝,看了窦保国一眼,又转头看向牛国亮,伸手扒拉牛国亮一下,说:“咋的?那大炮卵子还没死呢?”

    “没有啊。”牛国亮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说道:“那要是死的,我昨天不就拉回来了么?”

    赵庆祝一时无语,直接被牛国亮气笑了,他道:“你净扯王八犊子,那么大个野猪,咱又没枪,你咋打呀?”

    “拿刀捅!”牛国亮一拍炕桌,对赵庆祝说:“姐夫,你跟我去。你在前边儿逗扯它,它就奔你使劲,完事我搁后边,就拿刀捅它。”

    赵庆祝:“……”

    “亮子!”窦保国听得都忍不住了,他怕赵庆祝一生气再打牛国亮,忙插了句话道:“那要给你姐夫挑了,可咋整?”

    “不能啊!”牛国亮把手一摆,很有信心地说:“我今天都看了。”

    说到此处,牛国亮拇指、食指攥圈一比划,说:“那钢丝绳都这么老粗,后边拉那棒子也挺沉实。我姐夫就在前头逗它,那猪扑腾一会儿,等它没劲儿了,我就在后边给它一刀。”

    牛国亮此言一出,赵庆祝和窦保国对视一眼,就听赵庆祝对窦保国说:“兄弟,你今天在愣场帮我看着点儿,我跟亮子去一趟。”

    “这个……”窦保国迟疑道:“我帮你看着,这倒行。那关键是,捅咕那大炮卵子,能稳妥么?”

    “我去瞅瞅再说。”赵庆祝道:“要能整,我们就给它整死。这时候的野猪肥,三百七、八十斤,还不得出二百五六十斤肉啊?

    给你俩条大腿,你拿去走走关系。剩下的,给咱手底下这帮套户吃,吃完了,让他们踏踏实实的干。”

    “那……行吧。”

    商量好了,赵庆祝便把面前的白菜土豆汤一饮而尽,然后起身和牛国亮一起出了窝棚,牛国亮赶车,赵庆祝坐车,二人出愣场,直奔山里。

    与此同时,赵军和解臣也从家里出来。

    今天没带狗,赵军就坐在副驾驶上,跟解臣一起往张援民家走去。

    等到了张援民家门口,解臣按了两声喇叭,就见张援民一熘小跑地从院里出来。

    张援民挤上副驾驶,解臣便启动汽车,由张援民指路,也入山林。但他们和赵庆祝、牛国亮去的,完全是两个方向。

    ……

    香獐子,学名叫原麝,这种动物通常是一早一晚出去吃喝。

    过了早晨,它们就会找栖息之处,趴下连倒嚼,带休息。

    冬天,香獐子也和其他动物一样,都在窝风、向阳的地方待着。

    春天,一般在灌丛里躲着。而夏、秋时节,它们一般待在石砬子或山陡坡上。

    张援民发现的这窝香獐子,居住在漏斗状的跳石塘里,四周石壁光滑陡峭,人难行走,但这对香獐子而言,并不算什么。

    这种动物就善于飞檐走壁,而且听觉灵敏,平时想抓它们,只有在它们经常经过的地方下套子。

    可这窝香獐子居住的石窝里,下不住套子,所以,赵军之前说要打仗围。

    三人到了地方,往下一瞅,十来米深的大石窝子里,乱石嶙峋,也不知道那些香獐子藏在哪里。

    但就这个地势,只要张援民、解臣中有一人下去,将底下的香獐子惊动,等它们跑上来,赵军就可以一枪一个。

    到了近前,赵军观察这左右山形地势,感觉有些熟悉。但这时,却听张援民喊道:“兄弟,我下去啦。”

    从家出来的时候,张援民带了好大一捆绳子,此时他已经把绳子一头系在了一棵大树上,而另一头,则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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