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顾忌了,连大爪子都能逮,那是真利害。

    赵军冲李文才淡淡一笑,也没说什么。像他这种情况,谦虚都谦虚不了。

    虽然赵军不说话,但不妨碍李文才继续道:「爷们儿,你一年能整多少黑瞎子呀?」

    赵军答道:「五七八个吧。」

    赵军不知道老李头要干啥,也就随口一答。毕竟不熟,也不能跟老头子说,我一年能打好几十个呀。

    「那也不少了。」李文才点了点头,但突然抬手冲赵军一比划,说:「爷们儿,我听人说起过,有那人呐,往这刚杀下来的黑瞎子胆里头灌绿豆,等这熊胆晾好了,绿豆也粉里头了。」

    说到此处,李文才在张援民、解臣惊讶的目光中,道:「这不压秤么?能多卖不少钱呢。」

    打回来的熊胆要蘸热水,水温起码得八十度以上。

    但这时候的人使大锅烧水,没法控制水温,就直接以开水蘸胆。

    新鲜的熊胆一入开水,熊胆那层皮鼓胀,随着挂到阴凉处,外面这层鼓起来的皮又会慢慢地瘪回去。

    等这层皮发皱,再使开水蘸,然后再阴干。反复多次,等熊胆干透,才可拿下山去售卖。

    这个过程,反复多次,而且全程都要阴干,耗时就长。

    于是,便有人想出一些鬼点子,就是把绿豆灌入熊胆里,让它和熊胆一起反复蘸水、阴干,几个月下来,绿豆在熊胆里粉开,与熊胆胆汁粉混在一起,任谁都检查不出来。

    如此一来,熊胆重了很多,就能多卖不少的钱。

    听李文才这话,赵军偷偷给张援民使了个眼色,张援民起身笑着对赵军说:「兄弟,哪些肉给陶爷拿去?我给他送过去。」

    「大哥,不用你。」赵军道:「给陶爷送肉的时候,还得拿熊胆呢,让解臣开车去,你一会儿整个大腿,割点焅油的肥肉,给陶大叔送去。」

    「啊。」张援民又问:「那就卸大腿呗?」

    「卸吧。」赵军一指那黑瞎子,说:「给四个大腿都卸下来,咱烀一个吃。」「好嘞。」张援民答应一声,就跟解臣开始动手。

    而有张援民这一打岔,赵军自然而然地就不接李文才刚才的话了。

    当然了,老李头也未必是要整歪门邪道,但赵军对这些弄虚作假的事不感兴趣,他也不想知道这些。

    此时张援民和解臣已使刀,把四条熊腿带掌一起卸下。

    赵军再让张援民把其中一条前腿上带的熊掌卸下,让李文才使盆端着熊腿进屋,把那蘸熊胆的水再加热,用以烀熊腿。

    没给李文才熊掌,倒不是赵军舍不得,问题是一锅烀不下不说,这熊掌也比熊腿扛烀,一起烀却不能一起熟,得单做,而且还得特殊处理。

    李文才走后,赵军让张援民拿一条带掌后腿,还有一大块肥肉,给陶大宝家送去,前天在陶大宝家吃的饭,张援民肯定能找到。去了以后如果陶大宝不在家,给姜兰就是了。

    张援民提着熊腿、熊肉就走,赵军又让解臣拿着另一条带掌后腿,还有十多斤的熊肉,给陶小宝家送去。

    不光是这熊腿、熊肉,赵军还让解臣把那鼓起来的熊胆带去。

    解臣开车,就把熊胆往车里一挂,肉和腿往后车箱上一丢,开车直奔陶飞家而去。

    解臣走后,赵军提起最后一条熊腿,带着熊掌,又割一块肉使绳提着,往大队部给于学文送去。

    大队部离着招待所近,转过去就是了。

    赵军来的时候,于学文、陶大宝都在,除了他俩以外,还有一个人,赵军认得此人是大队会计,叫啥赵军不知道,只知道他姓严。

    眼看赵军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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