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跟宋兰在对面屋里单吃的。

    「赵叔。」黄国富把自己手里的盘子往赵军面前一放,道:「又给你洗点儿山葡萄,你不喝酒,你吃点儿这个。」

    「哎,哎,好。」看着只比自己小三岁的国富、民强,赵军也不能托大,连忙伸手接过盘子。

    而此时,黄国富回身从他弟弟手里接过另一个盘子,再转过头来递给赵军,并笑道:「还有软枣子。」赵军再次接过,眼看着国富、民强出去,他忍不住对那不着调的张援民说:「大哥,不是我说你,你看看人家黄老哥给孩子起这名。」

    「哈哈哈······」黄贵闻言哈哈一笑,然后就听解臣问道:「黄老哥,像咱们三字的名,哥兄弟、姐和妹的,不都得犯一个字儿么?」

    解臣说的是一种普遍现象,像赵有财那去世的大哥,就叫赵有福。还有刘铁嘴刘淑芳,和解臣那八字没一撇的岳母刘淑琴,人家俩是叔伯姐妹。

    「哈哈哈······」听解臣问起这个,黄贵又是一笑,然后才解释道:「那年你老嫂生完他俩,我赶驴车拉他们回来。路过我们村部前儿,正好瞅着那村长、会计搁那儿,往墙上刷大字儿,刷的国富民强,完了我一啾·······这不妥了么!」

    「啊!」赵军闻言恍然大悟,笑道:「我也纳闷儿呢,我寻思这一对双儿,起名咋也得犯个字啊。」「他呀!」这时,李松冲黄贵一抬手,道:「就图一省事儿了!」

    「哈哈哈······」众人皆哈哈大笑气氛甚是欢快!

    晚上赵军、张援民和解臣住在了黄贵西屋,而黄贵一家四口住在了东屋。

    一夜过后,第二天早晨赵军起床从屋里出来,就看见宋兰正往锅里摆包子呢。狍子肉大萝卜馅的包子!

    看见赵军起来,宋兰冲他笑道:「兄弟,马上就好饭哈。」

    发面大包子,上汽蒸了十五分钟。包子出锅,赵军吃了四个大包子,然后又喝了碗糊涂粥溜缝。赵军刚撂下筷子,姜伟丰就赶着驴车来了。他一进屋,宋兰就招呼他吃包子。

    姜伟丰倒不客气,但在吃包子前,黄贵就追着他问那挑薛金义的炮卵子在何处出没。「唉呀,大哥呀!」姜伟丰道:「那猪可了不得听说比毛驴子都大,得特么有六七百斤。」「那么大?」黄贵瞬间皱起眉头,转向赵军问道:「兄弟,能不能行啊?」

    「老哥。」赵军反问道:「那片山场咋样啊?」

    黄贵闻言,转头冲姜伟丰一挑下巴,刚才他只说那炮卵子多大,却没说那野猪奔那边儿去了。

    姜伟丰把剩下的一口包子皮塞进嘴里,一边嚼,一边含糊不清地说:「他搁磨坊山下头,那平坦子上挨的挑。」

    「啊!」姜伟丰这么一描述,黄贵心里就有数了,他对赵军道:「那山场不闹,两边都陡岗。」

    「那好整!」赵军当即点头,说:「咱到那儿放狗,把猪冲起来,咱搁对面岗拿枪锤它就完了呗。」说到此处,赵军又对解臣说:「解臣,一会儿你把半自动枪给黄老哥。」

    此时赵军却没多想,毕竟有他和黄贵两大炮手在,又有两棵半自动枪在手,定叫那野猪难逃一死!

    听赵军、黄贵都要去磕那头大炮卵子,姜伟丰便起身对黄贵说:「姐夫,那我先回去,我到家领那俩狗先走。完了,咱们在磨坊山东头让狗合帮。」

    「行!」黄贵起身,喊宋兰道:「那谁呀!你赶紧给我们收拾东西,我们要走啦!」

    黄贵打围快三十年了,宋兰也都习惯了。昨天这些人回来以后,宋兰就把他们的绑腿都给洗了。绑腿,其实就是一条布带子,洗完了搭在火墙边儿,很快就干。

    黄民强把三人的绑腿给送到西屋,赵军接过来以后,捋出两条搭在自己腿上,又分出两条给了解臣。等赵军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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