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再说了,搁咱赵军兄弟家,吃的比咱家好多了!”

    解忠说的在理,但刘兰英正在气头上,连搭理都没搭理他,端着菜就出了屋。

    ……

    此时的解孙氏,正使右手捏起一个狍子腰子,笑道:“这狍腰子,没有羊的大哈。”

    “那你看这个呀!”老太太指着那九十多斤的大青粟子,道:“这个腰子大!”

    就在二人说话时,金小梅问王美兰道:“嫂子,你看这狍子咋整啊?”

    金小梅目光所视,正是大窝脖的狍子。眼下这狍子正处于一种半死不拉活的状态,仰着脖子,四肢不断地抽搐,嘴里不断发出“喔嗷”的声音。

    “啧!”王美兰砸吧下嘴,皱眉问道:“这是活不了哈?”

    “嗯呐,强子说搁车上窝着了。”赵玲答道:“说是活不了了。”

    “那也不能就这么地呀!”王美兰指着那狍子,道:“你瞅它多遭罪啊?”

    “老婶,那咱拿刀给它捅死啊?”杨玉凤问道。

    “往哪儿捅啊?”王美兰问道:“往脖子上捅,他们不搁家,咱能按住它么?那不得呲的哪儿都是血么?往肚子捅,要捅不死,那它不更遭罪么?”

    “这我兄弟他们还走了!”徐春燕也是犯难,道:“要不等他们回来呀?”

    “那得等啥前儿去?”王美兰说:“他们不说还钉帐子啥的么?”

    野生动物,野性十足。

    你别看那野鸡小,一只一斤多沉的母野鸡,都比家养的四五斤大公鸡有劲。

    狍子再胆小,它临死也得折腾一番呐,王美兰她们杀鸡行,扒死去的山牲口行,但独自宰杀牲畜,唯一的战绩就是王美兰昨天误杀的那只羊了。

    也正因为这狍子有野性,想要在家里困住它们也不容易。

    之前赵军捕获狍子,是由张援民特制了木架,一只狍子配一套架。

    不能让它太松快,要不然它容易折腾。

    而张援民家新买的李家房子,院里是有牲口棚,但那棚以前是拴牛、马,牛马是家畜,在家有吃有喝肯定老老实实的。现在关狍子就不一样了,所以张援民准备四外圈围上木头帐子。

    “闺女啊!”这时,老太太过来问王美兰说:“咋整啊?要不咱找人杀啊?”

    “找谁呀?”王美兰叹了口气,道:“要不行我来吧?”

    “啊?”老太太闻言一愣。

    “婶儿啊!”王美兰对老太太说:“你跟我大姐,你俩先进屋吧。外头怪冷的,这交给我们几个就行。”

    “那行……吧。”老太太还是有些不放心,叮嘱王美兰道:“那你注点儿意哈。”

    老太太说完,就招呼解孙氏回屋。屋里还有好几个孩子呢,老太太寻思自己在外头也帮不上忙,不如回去帮着看孩子。

    而这时,王美兰对金小梅说:“小梅呀,你上仓房去,把那大锤给我拿来。”

    “啥?”金小梅闻言一怔,众人也是一惊。

    “我儿子说了,让我自学杀大牲口。”王美兰道:“不就是一锤子的事儿么?”

    说着,王美兰一指那不住抽搐的狍子道:“你瞅它多遭罪啊,赶紧给它个痛快得啦。”

    金小梅卡吧两下眼睛,等来王美兰的又一句催促后,她才向仓房走去。

    金小梅走后,王美兰招呼杨玉凤、徐春燕、赵玲和自己一起动手,四人把狍子抬进了院里。

    这狍子不大,也就五十斤出头,四人抬它倒也不费劲儿。

    等进了院子,四人把狍子抬到赵李两家隔墙下,这时金小梅也拿着大锤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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