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洛神族的这个攻势看,如果洛神族坚持打下去,完全可以把血神族的南部防线也打个对穿,和南部防线外的南辰小世界接壤,毕竟,洛神族和血神族的地理位置一直是相对的。

    血神族在南,洛神族在北。

    所以,血神族打洛神族,站在血神族的角度来讲,肯定是向北打,而站在洛神族的角度来讲,因为血神族地处南方,所以,正面抵抗血神族攻势的肯定是南方防线,反过来分话,按照如今的情况来讲,洛神族肯定是向南打,而对于血神族来讲,正面抵抗洛神族攻势的防线则是北方防线,至于能不能挡住,就是另一个问题了,总而言之,差异确实存在。

    因此,在北方防线被打穿的前提下。

    如果洛神族再把血神族的大本营给打下来了,就算是直来直去,也相当于从背后直接捅了血神族的南部防线一刀,让血神族南部防线就此破裂,进而威胁到东西两边的基本防线。

    所以,如果血神族的大本营一丢。

    哪怕东西南三道防线布置的再好。

    也会如同一张纸一样,一戳就破。

    修炼者也是人。

    腹背受敌的情况,也会导致自乱阵脚。

    考虑到防患于未然,这些至尊还是暂时扔下防线,赶紧回来了,没想到,才刚回来没多久,就听到了自家高层在争吵,甚至是出现分歧。

    这种情况,让这些血神族至尊本来就不晴朗的心态,再度蒙上了一层阴影,彼此对视之间,眼神里充满了不安,这种情绪也在疯狂传播。

    而对于大堂内的另一位高层来讲。

    准确的说,是血神族的另一位长老。

    毕竟,在血灵子死亡后,在原本被血灵子布置在北方战线盯着洛天神的血河死亡之后,在血神族为了暂缓陆渊等人推进的速度而派血弓去拖延,导致血弓死亡后,血神族内,只有原本负责留守的这位长老,外加原本跟随血灵子出征的东西两侧军团的统帅地至尊,是能决定血神族接下来该怎么办的人了,所以,虽然谈不上甩锅,但在足够大的压力面前,这位长老还是忍不住为自己大声辩解起来。

    毕竟,他是真的冤枉。

    反驳道:“我确实是给血弓发布见机行事的命令了,但是,在我这个命令发下去的时候,血弓是出于一意孤行的状态,他坚信自己手里的弓箭可以远程阻挡这支洛神族军团的步伐,所以,我下达这个命令,为的是给血弓留下一条后路,哪怕他没有取得战果也可以回来,毕竟,是见机行事,而不是死战不退,但谁也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他还是没能回来,难道要怪我吗,你告诉我还能怎么做啊?”

    “你说什么?”

    “不怪你?”

    “你这个人的思想就出现了错误!”

    “是你的侥幸心态坑死了血弓!”

    “如果你坚决不同意血弓去,挡在血弓的面前,不害怕关系破裂,血弓会踩着你的尸体去吗?”

    “说到底,还是你轻敌!”

    “你认为这支洛神族军团不算什么!”

    “你认为这支洛神族军团之所以能势如破竹,是因为这支洛神族军团面对的对手是北方防线,是没有任何地至尊镇守的北方防线,所以,只要有了地至尊,还是血弓这位擅长远程攻击的地至尊,拖延甚至阻止都不算是太难!”

    另一名中年人把桌子拍的啪啪响。

    看着刚刚那位说话的地至尊。

    眼神里充满了愤怒。

    当然。

    现在愤怒与否都没用了。

    要说血河是非战之罪。

    毕竟,根据那些溃逃回来的士卒事后交代的事实可以得知,血河刚一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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