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别说是三天了。
三个时辰都没撑过去。
甚至连三个小时都没撑过去。
由于陆渊解决对手的速度很快,平均两三分钟就能解决掉一个对手,一个小时下来就是二十多位对手,两个小时下来,五十个对手是绰绰有余了,却依旧没表现出半分疲惫的姿态。
当然。
也有人认为陆渊是在装模作样。
怀疑陆渊此刻已经感觉到疲惫了。
只是为了震慑他们,才摆出了这种依旧处于全省时期的姿态,只要他们继续坚持下去,一定可以让陆渊沦落到那种表面功夫都没能力去做的地步。
想象总是美好而天真的。
但现实却总是残酷和事与愿违的。
最先提出这个想法的人,此刻已经躺下了,之后还想验证这个想法的人,此刻,基本上也都躺下了。
从这个想法被提出来开始。
陆渊的对手又换了将近二十位。
却依旧没表现出半分疲惫的模样。
别怪这群气势汹汹的老生打到最后全都崩溃了,在没有坚定信仰的基础上,又有几人能在面对一个明知道自己无法战胜的敌人时还能勇往直前呢?
当牺牲没有意义,就变成了送死。
哪怕送死有那么一点点意义。
甚至对战局都起不到明显的帮助。
但只要有,就可以聚少成多。
当一万个有那么一点点意义的送死汇聚到一起,对战局的影响,就可以起到相对明显的意义了,而作为这个意义的执行者和孕育者,所有送死的人,就都获得了“牺牲”这个词,用来褒奖他们的功绩,并给他们的死亡确定意义。
但是……
眼下的情况就是……
这些迦南学院的老生既没有什么坚定的信仰,也不存在看到希望的可能性,不占自溃是可以被理解的,但陆渊还是决定以防万一,稳一手。
“没人了吗?”
“你们的愤怒与斗志一样。”
“难道,都只是嘴上说说的东西吗?”
陆渊舞了个枪花。
俯视擂台下所有气势低沉的年轻人。
用这种简单的话,问出了挑衅意味最浓的问题。
果不其然。
还是有热血未冷的少年。
“休要猖狂,我来战你!”
一位一星大斗师登台。
年轻的脸上满是愤怒。
开口就要报出自己的名字。
却被陆渊的回答直接憋了回去。
“很抱歉,我赶时间。”
“所以,没兴趣知道你的名字。”
“要打就快点。”
“别整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了。”
陆渊看向一旁似乎已经变成吐字机器的裁判员,提醒道:“可以开始了吗?”
“请双方做好战斗准备。”
“战斗即将开始。”
裁判员麻木的说出这两句话。
在这短短两个小时里。
他已经把这句话重复了五十多遍。
越说就越是感觉舌头不是自己的。
看了一眼这个年轻人……
很好……
看不出是熟脸还是生脸……
已经变成了脸盲的模样。
好在,他并没忘了自己的本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