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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秀凤一听,也觉得夫君说得有道理,虽然男女授受不亲,于礼不合,但救人也是情非得己,此事的确怪不了陈不二。

    谁知道这时候,怀里的潘明月突然哭得更响亮了。

    秩儿的脸色也得惨白一片:

    “那,那姑娘儿救上岸时,小姐亲自检查过,发现已无生息,随后,围观人群中也有几个大夫出来诊治,皆言小姑娘儿已经没救了,死了,可是,可是七少爷他,他,他居然……”

    潘文龙和俞秀凤齐齐发问:“他怎么了?”

    秩儿的眼中满是惊恐,全身都吓得有点发抖了,强撑着精神回道:

    “七少爷,七少爷她居然对着那女尸,他他他,他居然当着众人的面,嘴对嘴亲了下去。”

    “啊?”

    “啊!”

    潘文龙和俞秀凤都瞪大了眼睛,只觉得背后一股凉意直冲头脑,整个人都不好了。

    “秩儿,你休要胡说,陈不二好歹也是堂堂景室堂的嫡子,少爷的身份,怎么会做出这种禽兽不如,天打雷劈之事,定是你们看错了吧?”

    俞秀凤的眼中几乎都要喷出怒火来了,但还是要问问清楚。

    “夫人,此事,此事是奴婢断不会看错,当时小姐和我就在他身边,而且,而且七公子不光对女尸亲嘴,他还,他还摸了女尸的胸部,这都是五丈河两岸围观的人亲眼所见。

    可怜那小姑娘儿生前被父亲逼迫,死后还要受到这等羞辱,老爷,夫人,你们可要替小姐作主啊,那七少爷太,太恶心啦。”

    说完,秩儿也呜呜呜哭了起来,潘明月已经哭得差点断气了。

    今天这惊人一幕,实在让两个小女孩深受刺激,换了现代社会,绝对要去看心理医生了。

    潘文龙和俞秀凤听完,整个人都傻掉了,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都不知道该怎么样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

    只见潘文龙的脸色越来越黑,然后抓起桌上的茶杯,就用力往地上一摔:

    “混账小子,简直禽兽不如,我原先以为他只是瞎胡闹,想不到他居然是这种心理扭曲之人,无耻之徒,天理难容。女儿你放心,这事为父做主了,我现在就跟你祖父去说,这婚一定得退。”

    俞秀凤平时冷淡,这时候也是勃然变色,抱着女儿,两人抱头痛哭:

    “我苦命的女儿呀,你祖父怎么给你找了这么个败类啊,可我家主动退婚,你往后这名节可怎么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