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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这样一个拮据家庭而言,以两三年时间为代价,换来一幅图样平平无奇的壮锦,大抵是决然不划算的。

    老大和老二你一言我一语,话里话外皆是劝阻。

    花妈妈神色黯淡下来,默默无语。

    小壮则道:“阿妈要制这锦画,那就制!咱们家里,什么事能比让阿妈高兴更重要?!阿妈,我以后每天去砍柴,总能多补贴些家用,您别管老大老二,有我呢!”

    老大老二一听,不乐,老大道:“你话说的倒是轻松,除阿妈织锦能补贴家用,砍柴便怎么砍出个花儿来,也没几个钱。”

    老二说:“两三年呢!”

    小壮道:“我多砍柴就是!”

    陆恒抓着阿妈的手,说:“阿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看这画儿挺好。家中补贴用度,我有办法!”

    老二嗤一声,道:“你才多点大。”

    嚷嚷一阵,最终老大还是捱不过阿妈脸上的黯然,同意了。老二孤掌难鸣,也没办法。

    按说这样,接下来两三年,家中的拮据要更上一个档次,老大老二的忧虑写在脸上。但老三小壮精神满满,丝毫不惧。

    至于陆恒,则更不必说。

    钱而已。

    大家都赞同了,阿妈这才高兴起来。

    她说:“我看着画儿上后院的花儿漂亮,我心中就想着给织出来,那多美啊!”

    于是第二天起,阿妈便一头扎进这幅画里,全神贯注的织造这幅僮锦。

    接下来的几天,家中无事。

    就是大壮三兄弟觉着精神头越来越好,气力越来越足,唯一的坏处,是都成了大肚汉。好在家里有猪肉,暂时能供应的起。

    且陆恒每天溜进山里,每每回来,要么带几只野鸡,要么带回来几个兔子,一段时间下来,家里竟然不曾觉拮据了,似乎更好起来了。

    阿妈的精神头儿都在那画儿里去了,家中的家务,便陆恒担起来。做饭、清洁,搞的井井有条。

    眼看个把月过去。

    个把月不长,但变化不小。

    一是大壮三兄弟越来越有气力,原本隔天儿的砍柴活计,现在是天天儿干。

    二是陆恒自己,月余下来,悄无声息之中,他渐渐强大起来。

    当然,与之前最强没法比。但大抵来说,已算得上个小高手。尤以真炁增长不慢,加以九息服炁九转淬炼,量虽不多,品质渐长,眼下动用真炁,一拳能打断一颗大腿粗的松树!

    就是阿妈的状态,令陆恒有点心忧。

    他早已悄然给阿妈种入饕餮功的真炁种子,但阿妈每天的食量似乎不曾见长;人也渐渐开始消瘦,只是精神头儿越来越足!

    陆恒琢磨过后,心中明悟。

    阿妈的精神意志都沉浸在了僮锦之中,她是在用自己的心力去织这幅僮锦!

    饕餮功对此毫无用处。

    陆恒十分心忧。他深深的知道,一旦阿妈的这种状态持续过长,便会对她的生命造成不可逆的伤害。这种伤害,在神魂、在意志、在心灵!

    陆恒心想,如果能把曝日之术传给阿妈就好了,这能使阿妈的神魂壮大起来,以承担这样的伤害。

    但没法子。

    他传不了。

    一是神仙术不能著于文字、言语,便心中知道,也说不出来。

    二是陆恒没有把曝日之术领悟通透,自己也才一知半解,道不出个所以然来。

    若能领悟通透,便不能著于文字、述于言语,也可以似饕餮功那样的,从其中演化出一门简单些、可以著于文字、述于言语的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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