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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妈怎么对你俩的,你俩又是怎么回报的?
这个家空成这样,就没有一丁点不好意思?
还特么觍着个脸上门,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么。
还想当我的经纪人,想屁吃啊!”
宁放突然的爆发,是两人没有想到的,气的浑身发抖,却又说不出话来。
“阴阳合同,看来平时没少做这事,我觉得可以打个电话到税务局,查查你们的公司。
家里人有难,你们有多远躲多远,比陌生人还陌生。
见着我好了,觉得有利可图,不要脸的又找上们来,我想问问,你们咋好意思呢?
还是金钱已经蒙蔽了你们的双眼,只要有钱,脸算什么?”
“宁放你...”
“少特么给我比手指。”
宁放往前踏了一步,面露凶光,二叔看着一米八几的侄子,顿时就怂了。
他互相想起,自己的侄儿可是当兵出来的,被蛇咬了面不改色,与鲨鱼面对面接触,真要动手,他们夫妻俩一起上都是白搭。
“宁放,他是你二叔啊。”
见硬的不成,又来软的。
“现在知道咱们还有血缘关系了?”宁放怒极而笑:“当年我爸妈走的时候,你们在灵堂里呆了五分钟都不到,生怕债主找上你们。
这几年,别说见面,连个电话都不打,现在知道是侄儿?
人家的亲戚,是一家人,我的亲戚,是狗屎
一泡狗屎!”
说完这一切,宁放不想在见到这俩人,去到门口:“请离开吧。”
“宁放...”
二人怎么都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挪动着步子,希望他能改变主意。
看他们不动,宁放回来拿起地上的东西,直接往外头一扔。
二婶估计也知道回天乏术,到了门外又回头。
“那我们的机票...”
宁放掏出钱包,找了找,又扔了五块钱出去。
“机票,关我什么事,我让你们订了?这五块钱,是我喝的水钱,剩下的不用找了,再见。”
说完,砰地一声,关闭了大门,将两人隔绝到了屋外。
此刻的宁放,只觉得无比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