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私密都讲了,那有关神葬所的消息……
“你下来前,就已经知道了神葬所的消息?”源稚生突然失声道,而后怒目圆睁,“是谁告诉了你这些?”
情绪失控之下,源稚生再度握住了蜘蛛区的刀柄,怒容之间彷佛要择人而噬。
能知道这些事的只有他身边最亲密的人,而这些人都是他绝不允许背叛自己的。
“是你。”恺撒毫不畏惧,甚至没有拔枪,他旁若无人地脱下潜水服,丢在地上。
“你……在说什么?”源稚生的怒吼一滞,就像被神经病打乱了节奏一样。
“我说这些都是你告诉我的。”恺撒指着自己的耳朵,漫不经心道,“镰鼬能将任何声音带到我的耳中,也许也包括心声?”
源稚生黑下脸,语气硬邦邦道:“你在耍我?镰鼬什么时候还有读心的能力了?”
“谁知道呢。”恺撒极其敷衍,旋即他诧异地看向两人,“你们都不热的吗?”
话题再次被偏向了其他方向。
楚子航和源稚生同时一愣,这才感应到了舱内的高温。
“外部水温224度。”楚子航转身看向仪表盘。沉声说,“虽然外部有隔热层,但如果继续靠近岩浆表面的话,我们恐怕也撑不住。”
“澹定,就当蒸桑拿了。”恺撒鼓动两块胸大肌,汗水顺着夹缝流下。
楚子航默默转过身。
源稚生在沉默三秒后松开了握着蜘蛛切的手。
他怎能跟一个神经病较真?
两人脱衣服的速度很快,没过几秒,水密舱里的场面就变得香艳无比。
地下扔着三身潜水服,三个光膀子只穿着内裤的男人背向而坐,浑身大汗淋漓,头发湿透,屁股好像都热软了黏在座椅上,简直就是浴场里的干蒸房。
而就这样楚子航和源稚生还扣着腰带,腰带上系着蜘蛛切、小太刀和圣剑。
这是个失误,很少有人达到极渊底部,装备部没有资料可查,误以为极渊底部是低温环境,所以作战服还有保暖功能,但这时继续穿着作战服必然会热到昏厥。
“如果路明非在这,他一定会问能不能脱掉内裤。”恺撒沉吟着,转头问道,“有人想一起脱内裤吗?”
“你是被路明非同化了吗?我记得你跟他没这么熟。”楚子航没好气道。
“不,只是一种悼念的方式。”恺撒耸肩。
严格来讲他和路明非确实不太熟,可路明非在上学期的所为得到了他的高度认可,但这也不是主要原因。
主要原因还在于梦里他们是共同经历了生死的同伴。
虽然这家伙这回“脱逃”了,不过恺撒不介意以这种方式悼念只活在他梦中的路明非,那是他逝去的青……战友。
“请便,大家都是男人,不会嘲笑你的。”源稚生唇边带着冷冷的笑意,“另外你的五分钟还剩下三分钟。”
“嘲笑我?”恺撒扬眉道,“我是怕你们自卑,根据研究显示,日本人的平均长度只有10cm。”
舱内陷入了沉默。
楚子航嘴唇蠕动,想说什么,却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源稚生发现自己根本无法预测恺撒的下限。
也是,能预测神经病的,只有另一个神经病。
“现在只剩下两分半了。”恺撒看了眼时间,澹澹道,“源君,你真的认为自己是那只象龟吗?”
源稚生没有回头,他静静望着面前的舷窗,知晓神经病终于准备开大招了。
“我不知道你从哪得来的消息,但世界上最后一只平塔岛象龟,和世上最后一名源家血裔,-->>